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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所有人都经历了许多,心态也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当初的不理解,慢慢也开始理解。终究还有血脉亲情维系,血浓于水!
云鹤老人道:“你媳妇的事,我也一直在地心世界追踪。你别把你老子想得那么不近人情。我只是告诉你不要沉迷于个人的悲伤当中。你爱你的妻子,这自然是好事。可你沉溺于个人情绪难以自拔,可就不像我们老江家的儿郎了。”
江樵回想起妻子失踪那些年,自己沉溺这个悲伤难以自拔,表现的确十分不堪。甚至连带的,女儿儿子都无形中也受到了影响。
本来一个家庭失去一个角,他这个当父亲的更应该站出来扛起一切,将子女安抚好。
可这方面,江樵知道,自己是失职的。尤其是女儿江影,那么冰雪聪明,懂事能干的姑娘,要不是家庭变故,她完全可以上最好的大学,又怎么至于高中毕业后就辍学,提前进入社会?
可以说,女儿分担了本该属于他这个父亲的责任,也承受了不该属于她的那份压力和重担。
当然,从现在的角度看,这一切也不算差。江影即便去上大学,或许心智反而不如现在那么坚韧,潜力还未必能挖掘到如今这个程度。
毕竟象牙塔内跟社会历练对性情的打磨,完全是两码事。
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即便是江跃和三狗作为孙子,也不好掺和进去,只能默默在旁边装聋作哑。
江樵吸了吸鼻子,自责道:“是我对不起你们。尤其对不起小影和小跃他们姐弟俩。”
“爸,咱是一家人,妈的不幸,是我们全家的不幸,其实你不用觉得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也不用一个人硬扛的。爷爷潜入地心世界,我们三人潜入地心世界,找寻妈妈不也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吗?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是一起扛。不必说谁对不起谁。”
“你看,你儿子都比你活得通透。事情既然发生了,咱就算再痛苦,再难过,也得积极去面对。你越悲伤沉溺,越解决不了问题。”
“是。”江樵态度很诚恳地点点头,随即又满怀希冀地问道,“爹,你这些年,可打听到思勤的线索?”
“这事说来话长,线索很多,但又很乱。真真假假,我也不能贸然给出结论。这些线索一旦没有分析明白,就很有可能变成一个陷阱,把你也填进去,甚至把我们一家三代都填埋进去。”
云鹤老人一向说话做事都很有分寸,他既这么说,那就必然有这么严重。
要是十年前的江樵,势必会跟父亲争论一下。
可经过这些年的蹉跎,被现实一次又一次吊打,他也知道,光靠一腔热血是行不通的,这事绝非靠主观意志就能一蹴而就的。
十年都已经熬过来了,又岂会等不起这一时。
既然父亲这么沉稳的人都这么说,江樵也知道,不管见识还是能力,父亲都远超他。
云鹤老人正色看着他们三人:“目前泰坦城邦的局面很复杂,我实没想到,你们三人居然可以混进来,而且是以地心族的名义。这真是意外之喜。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莫非,你们也得到了什么神秘机缘么?”
老江家的传承里,可没有这一项本事,可以彻底变化成地心族。
江樵和三狗都望向江跃。
江跃不能泄露智灵的秘密,只能道:“我在无意中得到了复制者的技能,且这个技能会不断升级。如今升级后的复制技能,可以模拟复制地心族,而且神形兼备,并模拟出地心族的气息。除非进行血脉精确测试,否则一般绝不至于被识破。”
云鹤老人眼前一亮,拍腿道:“这么说,地表世界的进化程度,比我们想象中要高很多?”
江樵却道:“爹,是您孙子进化程度高,地表世界的整体水平,却未必。”
云鹤老人有些奇特地看着江樵和三狗:“既然只有小跃得到这个技能,为什么你们也能变成蘑菇人?”
江跃挠挠头,笑道:“这又涉及到另一个技能,也就是共勉祝福。可以将技能共享给身边同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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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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