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继续走!”江跃自然看出同伴的惊愕。
但他必须提醒这些家伙,免得许纯茹韩晶晶同情心发作,停下来,甚至掉头去追逐那个擦身而过的男孩。
“江跃,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孩子看到我们这么多人,为什么不停下来求助?不会真是鬼物吧?”
江跃沉声道:“不是鬼物,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男孩应该是之前这个乐园的游客。你说为什么不停下来求助?答案很简单,他根本看不到我们。”
看不到?
难道是瞎子?
就算是瞎子,这么多人跑动,动静总能听到吧?
两次擦身而过,那男孩的反应就好像身边根本没看到人。
“我们看到的,也许不是现在的他,而是很久之前的他。他跟咱们,也不在同一条时间轴上,所以就算你们回头去追他,就算追上了,你们也不可能接近他。”
这话有些莫测高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叫不在同一条时间轴上?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不难理解,可凑在一块咋就那么深奥?
为什么又不可能接近?
刚才擦身而过还不算接近吗?
明明就是擦肩而过,怎么又不在一个时间轴上?
不过随即大家又想起来,那个男孩好像第二次见到和第一次见到,是有些不太一样哦?
就在几人迟疑之间,那个男孩子又出现了。
男孩身上的衣服更破烂了,个头又明显大了许多。
这一次,就算是神经再大条的人,也知道情况很不对劲。
许纯茹和韩晶晶更是完全收起了泛滥的同情心,诡异地看着男孩再度擦肩而过。
连续几次遭遇同一个人,每一次对方都有着明显的变化,就好像瞬间长大了似的。
联想到这个游乐场在短短几天内变得破旧不堪,几人顿时觉得压抑无比。
彼此忍不住互相打量起来,想看看这种诡异的变化,是不是同样发生在他们这伙人身上。
谢天谢地,在他们身上,并没有出现这种诡异的变化。
然后,男孩又出现了。
又一次,再一次……
频率越来越快,几分钟后,当“男孩”最后一次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竟已经是个垂垂老朽的老头。
满头白发,脸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皱纹,身体佝偻,步履蹒跚,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掀翻。
也就是说,在短短不到十分钟内,他们一次又一次与小男孩遭遇,却见证了小男孩的一生。
到后来,几人也明显感觉到,虽然每次看似跟对方擦肩而过,其实却又好像隔了千山万水,隔了无尽时空,近在咫尺,却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交集。
看着是擦肩而过,其实是完全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长河当中。
“注意力集中,跟着我!”江跃知道其他人心神恍惚,担心他们错过这转瞬间的机会。
十七分钟马上就要到了。
江跃估计,就算能离开这时光迷境,窗口期也不会很长,机会绝不会很多。
如果错失这个机会,说不定又会重新陷入这个无尽的时间长河中。
“记住,谁一旦没跟上,将永远都没有机会离开。那个小男孩的一生,可能就是你的结局。”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