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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一幕幕在眼前闪过。精灵无法压抑他急促的呼吸。
一切的一切都对上了,为什么神盾碎片在见到导师之后就停止了湮灭;为什么那天拿到胜利之冠,导师会理直气壮地喊出“那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域外与神明同一位格的存在会亲切地与他拉家常;以及过往他一直忽视的一点,不管他在什么地方,考场也好,图书馆也罢,即使是有禁制存在,他也可以视之无物般把导师给召请出来……
实是在太多太多。他终于明白了,导师之前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死了一次,明白了幽暗之谷领民暴动的那晚他所说的先例又是指什么。“凡人背弃你们,一如背弃神明”,神明……
艾尔文斯的手举起然后又在半空僵住。他想要抱住他,可是又觉得对于神明,这样的举止示免太过亵渎。
可是他却抱着他。信任的,亲密的,以完全没有神明形象的随意的姿势,圣洁的银发就这么和他的发丝凌乱纠缠在一起。
艾尔文斯缓缓地收紧双臂,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隔着柔软的睡袍,他的指节清晰地感受到他肩骨的弧度。他聆听他的呼吸,感受他的温度,闻嗅他的香气……一遍又一遍,确认他的存在。
他还在——温暖而又真切地——就在他的怀里。
真好。
晶莹的水光滑过眼尾。一道又一道,将鬓发尽然染湿。精灵在寂夜之中无声恸哭。
神明静静地睡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知道。
艾尔文斯用目光描绘着他的眉眼。安然而又平静……他的眼角甚至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他不敢去回想他所经历的背叛,他曾承受的痛苦。
在梦境之中,与神明的同化与心智的过载压制了他自身所产生的情绪。在从梦境中脱离之后,被压制的情绪便会纷涌而出。就算战争之神对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的神明,那深沉的悲伤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进行消化,更不用说,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战争之神就是他挚爱的导师。
怜惜与痛心与悲愤,讽刺与酸楚与凄凉……喷薄的心绪胜过噩梦海湾乱风掀起的狂澜。
炽烈而又疯狂,不顾一切地向怀中人席卷。
不对,这似乎……
艾尔文斯猛然意识到不妙。刚刚从梦境中脱出,他依然保留着那种与神明同化的感知,他看到——
沉碧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一闪即没地映转过一抹流金。
他看到信仰的链条。
导师小心翼翼地隐藏着神明的身份。他说一旦让他知道就注定会发生不幸。果然,随着他知道——
艾尔文斯一瞬间仿佛堕入冰窑。
他知道神明是怎样被信仰的锁链拉来扯去。祂不想再成为凡人的奴隶。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信仰他!他是他的导师,而不是战争之神。他叫风时,不叫阿修琉斯。他如今所面对的是一个可爱的迷糊的,因为老和魅魔一起玩所以还变得不大正经的纯粹的人格,所谓神性早便已经消散……
艾尔文斯竭力想要将信仰的链条斩断。然而斩不断。它反而更加明晰。一切想法都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他的导师就是战争之神,所谓风时不过是个假名字,祂真正的名字是阿修琉斯,战争,勇气与胜利之神,祂曾经死去,而今复又归来,祂将重回神位,至高无上……
锁链缠绕在了导师的身上。艾尔文斯真切地听到沉重的如镣铐碰撞般的声响。
银发的美人倏然间睁开了眼睛。
黑暗与泪水遮蔽了精灵的视线,导师的表情因而并不清晰。但他不须去看,也知道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流露出怎样的惊憾与绝望。
“先生……”
艾尔文斯僵硬地放开了他,“对不起,先生。”
风时慢慢地从他怀里坐起身,将凌乱的银发拢到背后。
他感受到锁链的牵系,以及,四面八方信仰之力的翕动。
唇瓣微微张开,他声音干涩,“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艾尔文斯慢慢地坐起身,双手掩面,“明明书上写得那么清楚,您也作了肯定,我却偏偏又去找教授做确认……”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我居然、还自信说,我能控制得住……”
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
他能够感受到导师的生命形式开始发生变化。他所失却的神性被他重新赋予给了他。祂将成为一盏明灯,因神明的死去而游散在黑暗之中的战争信仰将再次找到方向,归宿到他的身上,然后,祂便又会像之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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