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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有点温柔,让李弓之颇为不爽,在心里骂骂咧咧。
[阿辞跟神医说话怎么如此温柔?哼!一会朕要跟公孙易好好说说,能不能管好自己的人,别来勾引朕的阿辞。]
怨念颇深......
温辞一扶额,重重一叹,“哗啦”一声,冲着李弓之的方向站起了身,黑乎乎的药水粘了满身,里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将他有些消瘦却仍能看出规模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还不走?”
这话是对身后的阿朵朵说的。
阿朵朵一下就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就跑。
他家也有个醋缸,具体体现在阿朵朵明明是个大夫,却碰一下别人手腕都会被公孙易捞回去教训半天。
显然,阿朵朵记忆犹新,虽然他心思通透,知道两人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可也不想明晃晃的给他一个教训自己的理由。
此时温辞全身湿漉漉的,看一眼都容易得针眼那种,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甚至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温辞治好,免得以后每月都这么尴尬。
而且,如此,离开时也便没有阻碍了。
等阿朵朵一阵旋风似的刮过,被留下的温辞仍然定定看着李弓之,不过是脸色微红,有些不敢抬头的李弓之。
也是心里含着期待,期待温辞与他在床上算算账的李弓之。
谁叫温辞已经十天没和他亲近了,李弓之悄悄撇嘴,心中暗暗期待又有些埋怨。
[再这么下去,朕可都要怀疑阿辞是不是不行了,如果阿辞不行的话,朕也可以受受累的。]
“呵!”温辞舌尖一顶上颚,笑出声来,看样子自己被人鄙视了呢。
迈出药桶的温辞脚下一走一个黑脚印,直直地朝着李弓之走去,顶着一身苦涩的味道,面上却带着似有若无笑意,一点点弯下腰,将李弓之圈在小榻和黑乎乎的身子之间。
“听说......陛下要立后?”
声音不大,轻而缓,但响在耳边足够窜进李弓之小巧的耳蜗,穿过耳膜,直刺脑海,激得他一抖,脸颊上的薄红霎时蔓延上耳朵,然后直接奔向白皙的脖颈。
温辞刻意没收住的气息,带着主人势在必得的气势席卷了李弓之耳蜗上颤颤的绒毛,成功占领高地。
俘虏战战兢兢一抖,唇瓣一动,老老实实招供,“是、是啊。”
温将军乘胜追击,绷紧的胸膛不经意地往前一压,下颌与脖颈抻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头微微一歪,将凸起的喉结暴露在李弓之的视野里,就像一点点把自己的弱点递到了他的面前。
“是谁呢?”
声音一落,喉结狠狠一滚。
清晰得李弓之甚至听到了“咕咚”一声,似珠玉相撞的声音,就响在他唇舌之间,逼得他不得不咽下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口水。
“是、是、是阿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