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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朵朵冲温辞挑了挑眉毛,成功证实了他的想法。
但显然李弓之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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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你,瞎说什么医嘱!”
温辞被阿朵朵用针钉在床榻上,只有眼神灵活自如动来动去,跟着阿朵朵的身影来回晃,非常不瞒。
阿朵朵终于站定,倚在床角,对上温辞怨念的视线,“我是在帮你提前适应。”
温辞更气愤了,“你是不是有病,我以后都不能人道了咋的?”
阿朵朵老神在在点了点头,“也差不多了,我不是告诉你了么?”
几天前给温辞第一次行针的时候,李弓之恰好不在,温辞便将疑惑问了出来,阿朵朵也没瞒他,这两种毒同时拔出,会造成他体力衰弱,远不及常人,好处就是祸不及寿命,说不准能寿终正寝。
若不拔这两种毒,哪怕阿朵朵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他最多也活不过十年。
温辞听后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别告诉李弓之。
阿朵朵也猜到了他会如此,所以那天当着李弓之的面时,阿朵朵才压下了各种情绪,只与温辞对视了一眼。
而温辞本人听着觉得没什么,不过就是没什么力气,大不了以后就由李弓之动么。
可阿朵朵这个医嘱李弓之真得当了真,这几天里一到夜里就忙得不行,温辞找着人也会被拒之门外。
他深深以为自己还没被阿朵朵用针扎死,就被憋死了。
还剩最后一天,他便真的要成为一只弱狗了,当然不能够就这么算了。
阿朵朵说完话就开始盯着沙漏发呆,冷不丁听到温辞重重一叹,“朵啊,你要离开的事跟公孙易说了么?”
阿朵朵下意识摇头,但见温辞没看他,只好不耐烦的补充,“跟他说干嘛。”
温辞心中给公孙易插了根蜡,媳妇都快没了,还啥也不知道呢。
“那你走之前,都不见他了?”
阿朵朵一愣,随后嗤笑,“你以为我想见?”
“啧”温辞深觉这人在嘴硬,但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只能顺着他说,“你不想可有人想啊,你说你走之前,是不是得让人吃饱啊?”
两人也是第一次谈论这些,温辞直白的话愣是给阿朵朵造了大红脸,恨不得拿针戳死他,“不会说话就憋着。”
阿朵朵白了温辞一眼,恶狠狠的。
温辞心中一乐,面上不显,只是咂巴嘴,慢腾腾说完自己想说的话,“可是我马上就不能动了,你得让我把我媳妇喂饱吧?”
阿朵朵重重一哼,听温辞继续歪理邪说地为自己争取,“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及时行乐啊?”
“呵!”
阿朵朵眼前的沙漏终于滴完,起身走向温辞身边,抬手快速拔了针,然后看向盯着自己要回答的人挑眉一笑,“你要是能硬起来,你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