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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深邃眉眼上满是诧异,桃花眼里潋滟着的水光更是跟着眉眼一动,
半晌,他费力地歪了歪头,不信邪似的又找了一位,距离大概在九十米左右的人。
这位刚好是高升的干儿子之一,下午被高升从乾清宫调走,又被他遣回来拿披风的小太监。
声音有些微喘,带了些激动。
[陛下立后以后,这后宫就热闹了呀,说不定师父会让我去侍候小皇子呢。]
温辞:“......”
得,各个宫女太监都给自己找好后路了,他是不是也得找找?
不然真有皇后的时候,也容不下自己吧?
身体上那点疼霎时就退了下去,反而是胸腔里面,心窝子里泛起了酸酸涩涩的胀,随后又有点疼。
温辞摇头自嘲一笑,真是矫情,不就四个多月,还找个屁后路!
因为两道旨意而杵在整座皇宫八卦中心的李弓之,稳步走出奉天殿,便不再去管身后那些人的视线,急急忙忙往永寿宫跑。
高升一边暗暗祈祷那个小太监别走岔路,一边连忙追去,终于在乾清门里追上了陛下,也碰上了那位送披风的小太监。
“陛下,您穿着点,别着急。”
满身风霜的李弓之顿了顿,温辞好像是比较怕寒气的,想到这里,便任由高升将披风摊开,牢牢系在脖颈上。
所以温辞再次见到人时,便看到一张脸皮有些薄红,杏眼明亮,眉眼带着笑意与些许担忧,但鼻尖以下都隐藏在雪白的毛茸茸领子中间的纯洁又艳丽的脸庞。
他大概是明白,这张小脸为何总是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了。
每隔一段时间,他总是能发现这小家伙令人心动的点。
令人心动的李弓之入了内间,看到温辞睁开的眼睛定定看着自己,霎时笑了出来,连忙叫人褪下披风,三两步跑到他跟前,微微一蹲,亮晶晶的眸子看向温辞,“阿辞你醒啦?”
完全没有一点之前见到温辞满身血污时担惊受怕的模样。
这让温辞有些诧异,却只是目光稍顿,没有表现出来,若李弓之能不介意自己的生死,也挺好的。
毕竟他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忘了问,任务完成后这具身体会如何,原主还会回来么?
或者,会死呢?
“阿辞?”李弓之伸手在温辞眼前一挥,“想什么呢?难受么?”
温辞回神儿,对上他担忧的目光,微微一扬嘴角,笑了笑,“没事。”
嗓子还是很哑,很难听。
温辞心中一叹,看了眼李弓之紧抿的唇,快速摇了摇头,嘴角扬起的角度又高了些,却没再说话。
“药马上便好了,”李弓之仍是蹲在床榻边上,把自己缩成一小团,看起来很是可爱,大眼睛定定看着温辞,“朕刚刚见阿朵朵了,他正在倒药渣。”
温辞眨了眨眼睛,又动了动头,示意他自己听见了。
李弓之跟着一点头,随后开始讲自己今日的行程,如何加冠,如何祭祖祭天,又如何宴赏朝臣等等。
温辞想开口夸夸他,夸他做的很好,却只是张了张嘴,并没有出声。
就像他想问他要立谁为后,却只压紧了喉咙。
阿朵朵端着药碗进来时,就见两人正深情对望似的杵在那,顿时嫌弃的“啧”了一声,也没看李弓之,只是盯着温辞,“药好了,一会拔完针就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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