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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吻就像干枯草原上落下的火星子,眨眼间便点燃了十万荒草,形成燎原之势,滚烫的爱意从舌尖开始燃起,呼啸着淹没了龙椅上的两具身体。
他们用彼此交缠的气息和唾液来充当相爱的证明,用火热的身躯和肆意的交缠来回应彼此蓬勃的爱意。
温辞那句我心悦你,在飘荡了许久之后终于被另一个主人公听在了耳中。
而那句只想在龙椅上‘弄’死你,终于在这个主人公心甘情愿的纵容下实现了。
陪着温辞胡闹一场的代价,就是次日一早李弓之浑身没一块好皮,哪儿哪儿都疼。
温辞搓热了双手,用上好的金疮药将小皇帝从脖子揉到了脚脖,勉强换来一个好脸色。
剩下的怨念靠打工来还——勤勤恳恳帮小皇帝念了一下午的奏折。
再次搂着小皇帝睡觉时,温辞嗓子又干又哑,逮着偷笑的李弓之亲了好一会才作罢。
次日,由于南方水患一事,温辞不得不陪着李弓之在养心殿宣见了众位大臣,内阁、工部户部的主事官员都在内。
李弓之坐在龙案后皱眉翻看几份奏折,都是昨日温辞读过的,上面对于川南地区自开春起就一直不停的雨水一事做了详细的解读。
温辞坐在离小皇帝最近的太师椅上,视线扫了一眼站着的众位大臣,见他们对自己视而不见,反而更开心了些,只等着李弓之办完朝事好回去用膳。
可无论是他还是原主,都知道一位皇帝要负责的万里江山,无论是脚下的京城,还是北边的战场,亦或是南方诸郡,诸多大事都需要陛下的决策,李弓之又怎么能早早办完朝事?
他只有办不完的事。
温辞在心中重重一叹,所以这皇帝到底有什么好当的?
要拿得起一句话便生杀予夺权利,自是要担得起万千黎民百姓的宏愿。
但他只觉得心疼,心疼这位年纪轻轻的小人儿,这么小就要担负如此重任,该有多累啊。
要是在现代,李弓之这个年纪是最好的时候。
结束了最累最苦的日子,迎接即将到来的璀璨人生。
而现在的他,只能接受命运的摧残。
李弓之完全不知温辞在长吁短叹些什么,放下手中的奏折,颇为关心,“要不,你去燕喜堂歇歇?”
温辞一愣,连忙坐直了身子,“不用不用,我不累。”
这一开嗓,昨天下午读奏折累劈了的嗓子格外明显。
堂下站着的各位大臣耳中,更是暧昧的过分。
几人默默眨着眼睛,你看我我看你的对视两眼,全部都抿嘴低头忍笑。
那模样,想了些什么温辞都不用点开读心术去听就能看出来。
颇为怨念的抬头看了眼也在忍笑的小皇帝,温辞傲娇的哼了哼,起身往燕喜堂走了。
留下一个带了点懊恼的背影,任由几人笑去了。
大概是两人之间的氛围越来越好,李弓之对温辞的看管程度越来越低,偶尔阿朵朵来切脉,会出现只有温辞一个人的情况,每每这时,阿朵朵都会跟做贼一样,左瞧瞧右看看,然后再颇为纳罕地瞪圆了眼睛。
然后,温辞就会给他一个白眼,让他赶紧干活,好快些回去找他的大统领去。
不过这次有些意外,阿朵朵再次来到乾清宫时,温辞仍然是在跟自己下棋,李弓之不在,满宫伺候的人都守在外面,没人进来监视,但阿朵朵完全没在意,将药箱往桌子上一砸,自己先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两杯茶水,才一抹下巴,大声开口,“你有救了。”
“你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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