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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温辞飞快的在脑海里计算着时间,距离上一次两人亲密,大概过去了十、十几天了?
越算越着急,温辞感受着李弓之喷洒在脖颈的热气,疯狂吞咽口水,试探着询问李弓之的意见,“陛下,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船舱里去啊?”
李弓之还俯身在他肩膀,闻言一笑,蹭了蹭温辞白皙到有些泛青的脖颈,抬手抹了抹自己刚刚咬出的通红牙印,半晌才幽幽出声,“可以啊,不过......你先告诉朕,他们干嘛去了?”
“他们去杀人了。”温辞哑着嗓子,想也没想,下意识回道。
感受到肩膀上的人一顿,温辞像是怕他不信,又解释道:“就是我那个传令兵,叛徒,陛下应该知道吧?那人有消息了,我让他们去报个仇,不过分吧?”
是他?
李弓之点了下头,表示理解。
但他更好奇,温辞是什么时候下的令,他为何不知道。
“什么时候让他们查的?”
温辞听后呼吸一滞,转瞬便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解释,“就出发那天,陛下在忙,没听到。”
李弓之不吭声了,窝在他颈窝舔着牙齿,准备再咬一口。
温辞“嘶”的一声,将视线在不远处刚刚驶过的山崖上停顿良久,终于抬手在李弓之腰上拍了拍,
同时歪头在李弓之发顶微微一蹭,“陛下,我们好像有半个月没亲近了吧?”
接受到温辞求爱信号的李弓之缓缓出了一口热气,面上微结的寒冰一点点化开,眼神深邃地盯着整齐的牙印,心中暗暗一叹:以后定要看牢些。
“是啊。”
温辞一挑眉,嗓子里含糊着笑意,“那是不是......可以啦?”
“呵!”李弓之已经调整好了心情,站直了身,迎着温辞笑意盈盈的眸子,也跟着笑起来,“可以啊。”
温辞一听,连忙抓了李弓之的手,转头就往船舱里走。
李弓之慢悠悠跟在身后,一点也不急。
温辞走的并不快,李弓之却仍是没有超过他,只慢慢坠在他身后,用眼神将他从头到脚扫描似的看了好几遍,像是在想该在哪儿下口似的。
温辞完全没觉得,还美滋滋地将人往自己船舱里带,那架势就像小松鼠要藏自己的坚果储备粮似的。
可惜这个储备粮长了腿,还有自己的意识,说不准马上就要奋起反抗了。
可惜,两人谁也没能如愿。
温辞扯着李弓之刚进了船舱游廊,就碰见了内阁大学士秦子吴,也算是两人的师兄。
“陛下、王爷。”
这声王爷叫的是温辞,倒不是秦子吴不认可这位皇后,只是两人自小便熟识,这声皇后娘娘说啥也叫不出口。
李弓之也没纠正他的称呼,只是停在温辞身后,冲他一抬手,“爱卿起来说话。”
温辞手上一用力,将李弓之往前一送,自己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耳语,“我去船舱等陛下。”
说完还一眨眼,转头向秦子吴一点头,自己先走了,留下耳根通红的李弓之。
秦子吴看着陛下略有些不自在的样子连忙善解人意的开口,“陛下,我们去议事厅详谈?”
李弓之清了清嗓子,率先往前走,一拐弯,进了一个厅,“爱卿有事?”
“是关于太学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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