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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中兵器五花八门,与朝廷正规军一比,颇有些可笑,可一旦用他们顺手的兵器索取起性命来,只怕没人能笑的出来。
柴贤及所率兵马。仿佛从天而降,叫人全然没有防备。
城防兵吏连忙紧闭城门,将这紧急情况报至高庭。
虞震德惊得险些从龙榻上摔下来。
他混混沌沌中坐起身子,“谁率兵在城门外?”
“回禀圣上,是先太子。”内侍禀道,“如今已经自立为王,声称他才是正统!”
“先太子?他不是已经疯了么?”虞震德摇头,“不对不对,就算他的疯病是装的,他也中了毒了。这毒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每毒发,狂暴骇人!且毒发的时间会越来越短,他活不了太久的。甚至不敢出现在人前!”
内侍摇头,“听说先太子如今正亲自率军,就在大军前头。”
虞震德蹭的跃下龙榻,“那不可能,他如今不过个时辰就会毒发一次。在人前的久了,他就不怕旁人看到他毒发的样子么?看到他那不堪的样子,谁还会支持他为帝王?”
内侍哭丧着脸,不敢答话。
“哼,自立为王?他是正统?朕当初可是奉圣旨登基的!要说正统。朕才是!”虞震德吼道。
内侍咽了口唾沫,小声道:“先太子也拿出了圣旨,还还有传国玉玺”
话音落地。
寝殿之中静的落针可闻。
内侍连呼吸都紧张的屏住了。
“你说什么?”虞震德开口,语气有些狰狞,“你再说一遍?”
“先。先太子他也拿出了圣旨,”内侍颤声说道,“他手中还有传国玉玺”
内侍话音未落,脑袋先落了地。
虞震德速度极快的从一旁侍卫腰间拔出佩剑,手起刀落。
热乎乎的血溅了他一脸。溅红了富丽的地毯。
血腥味四下弥漫,殿中肃杀如数九寒天。
“传国玉玺在朕的手上,圣旨也只有一份,就是当日传位给朕的那份!”虞震德冷面说道,“再让朕听到胡言乱语。杀无赦!”
当的一声。
他将佩剑扔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血迹,命人更衣。
虞震德召集大臣及亲信,封锁城门,增兵抵御柴贤。
可听闻先太子兴兵讨伐当今皇帝。京中竟立时就有人响应。
一开始乃是赵元甄安排好的旧部在鼓动,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响应起来。
里应外合之下,京城岌岌可危。
虞震德听着传令官一趟一趟跑进宫中,回禀战况,脸色越来越黑,沉凝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