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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过来时,认真道:
“宁舒,你信我一次,忘了宋今砚,我们生个孩子,我允诺你这一生,都自由出入皇宫,哪怕你一年半载都不回来,我也不会阻拦,好吗?”
虞听晚抿唇不语。
反手去推他,偏过头,嗓音冷淡。
“你起来!”
谢临珩眼底光晕黯淡下去。
他并未起身,而是再度抱住她。
这一次,他抱着比方才更紧。
用力扣着她腰肢,手臂上青筋虬结,指骨微微蜷紧。
转瞬后,低头吻住她唇,眼底暗色涌动激荡,心口涩痛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
他知道,她不信他。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信过他。
她只想逃离他身边,逃得远远的。
永远摆脱他。
—
接下来的两天。
谢临珩似乎很忙。
白日甚少来寝殿。
但晚上从不再缺席。
两人间的那层伪装撕破,虞听晚在面对他时,连装都装不下去。
她索性也不再装。
倒是谢临珩,似在一夜间,又恢复了她逃离前的样子,他会哄她,会像从前那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底线。
只有一点,他不允许她离开。
不允许她离开东宫,
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
除此之外,他对床第之事也越发热衷。
似乎真有,让她尽快怀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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