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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他抱上床压在身下的时候,程舒禾只觉得额前的青筋都在跳。她这一病他倒是素了好几天,可这些欠下的总归是要还的。
男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蛮横地掰开,露出干净粉嫩的花穴。程舒禾的腿被迫岔开,两片阴唇分开,曝露了那幽深狭窄的小小的洞口。
傅景珩眼神暗了暗。
他抬手摸上她的阴户,粗粝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花核上揉了揉,程舒禾被他揉的呼吸都是一滞,下一秒,他却突然插入两根手指进去,歪着头问:“你疼不疼?”
程舒禾脸色蓦的一白。
穴口还太过于干涩,被带着薄茧的手指刮擦地十分难受。
她对傅景珩本就没有什么爱意可言,每次的湿润不过是身体在他的挑逗和对自我的保护下作出的本能反应,只是此刻因为所做的前戏太短,身体根本不会做出反应。
哪怕他的手指模拟着阳物插入的姿势,她也产生不了欲望,剩下的只有羞愤。
“疼的……”她不愿意惹怒他,便只轻轻地说了一声,却并不去阻止他的动作,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到底暴露了她此时的紧张。
傅景珩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亲,温声道:“疼我就不弄了。”
许是他的声音带上了些柔和,程舒禾总算是松了口气,想着现在还是白天呢,他该是不会再胡来了,却没想到下一秒,傅景珩一抬手,便将她胸前最后一抹遮羞的肚兜,撕扯得四分五裂。
两团白嫩像兔儿般跳了出来,在门窗阖实的光线里,白花花的,异常扎眼。
程舒禾的身子又开始颤抖,明明与空气相触的肌肤觉得有些冷,可是身体里好像又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她皱眉,实在没忍住地看他:“你别再发疯了,这大白天的你就要拉着我做这种事吗!”
傅景珩扯了扯嘴角,那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是又如何?”
程舒禾一时气结,在心里开始放肆的大骂,脸上都带上了愠怒时的薄红,显得那因病有些苍白的脸都有了些颜色。
面对气鼓鼓的女人,傅景珩随意揉搓着她的双峰,恶趣味的想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失态。
程舒禾咬紧牙,很是有骨气地不让自己哼出声来,最后到底是男人忍不住了,看着自己肿胀的欲望,不再忍耐,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等到那又硬又大的东西真的进来时,程舒禾额头都沁出薄汗。几天没做,她好像又有些接纳不了他了。
傅景珩被她锢的同样不好受,往里推的动作受阻,只好先停下来,喘着气在她耳垂上含了一下:“阿禾,放松一点。”
程舒禾也不想让自己受罪,只好将腿打得很开,她整个穴口都是紧绷的,他的大阴茎插进来使得紧绷感很是强烈,稍微一动便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她不得不通过呼吸来让自己放松,好在对方也不是真的禽兽,见她难受就暂停了继续往里推送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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