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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教主命我等将人拿下,送来给苏司马处置。”
“他是何人?”
陈松止住了拔刀的动作,皱眉问道。
“那陈捕头就要问他了。”
周印随手指了指台阶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哈哈一笑,“贺礼已经送到了,在下就不打扰苏司马了,告退。”
说罢,周印带着清茶门教的教众扬长而去。
从头到尾,他看似对苏牧十分有礼,但实则处处透着倨傲。
一个盘踞在东城的教派的副教主,竟然对东城司的一把手如此倨傲,这清茶门教,还真像余秀江说的那样,里面都是些疯子。
不过——
苏牧将清茶门教的事情放在一边,目光落在台阶下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身上。
“大人。”
陈松回头请示道。
“把他口中的核桃取出来,问问他是何人。”
苏牧平静地道。
陈松应了一声是,伸手捏住那人的脸颊,动作粗暴地将他口中的核桃掏了出来。
“呸!”
那人吐了口唾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要是求一声饶,那老子就是狗娘养的!
你们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做梦吧!”
“大人,属下学过一些审讯的手段,要不让属下试试?”
陈松说道,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现。
虽然他也是亲近洛家的人,照理说苏牧不会换了他。
但县官不如现管,如果苏牧觉得他能力不行,那也少不得会给他一些难堪。
他自然要快点表现出来自己的能力。
这就要看出来武夫和读书人的不同了。
陈松现在才想起来表现,人家余秀江,早在几日之前就已经去南城找过苏牧了。
所以人家余秀江现在是司丞了……
“不必。”
苏牧淡淡地说道,“陈捕头,去一趟内城何家,告诉他们,有人冒充何家之人,想要买凶刺杀一城司马,问何家应该如何处置。”
那被五花大绑的人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余秀江略一思索,心中不由地大叫一声,妙!
买凶刺杀一城司马乃是大罪,可以做,但绝对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就算是何家,也绝对不敢承认自己买凶刺杀一城司马。
所以苏牧让人去问何家,不管面前此人是不是何家派来的,他们都必定会矢口否认。
假如说此人与何家无关,那此举除了恶心一下何家,并没有其他作用。
但如果说此人真的与何家有关,那如果何家否认,并且说此人该死,此人心中会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