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西苑。
从昨日开始,嘉靖帝就把每日的修炼换成了祈福。
而且他也暂时修改了一下自己的作息时间,改为晚上睡觉,白天理事。
“宫中积雪颇多,各处都在清扫积雪。靖妃娘娘说清扫了一次,没多久又得来一次,干脆便改为一日一次。只要能维系一条路走走即可。”
黄锦禀告道。
嘉靖帝点头,“宫中就交给她了。”
“娘娘还说,让陛下注意身子……”
嘉靖帝蹙眉,“知道了。”
张童进来,“陛下,长威伯那边来人了。”
来的还是孙不同,他进殿后行礼,“陛下,长威伯说当下最要紧的两件事,其一是粮食,其二是衣裳,饥寒交迫才是最大的危机。长威伯说宫中应当有不少废弃的衣裳,丢弃可惜,可尽数搬出来,送到灾民手中。”
“可!”嘉靖帝点头。
“陛下。”有人来禀告,“二位皇子说募捐到的钱粮太少。”
嘉靖帝冷冷的道:“那两个蠢货不知人心,此刻别说是他们,就算是朕出面,也没法募捐到钱粮。”
黄锦苦笑,“这时候谁捐出钱粮,其他人捐不捐?不捐就是冷血,捐了自家心疼。”
“这便是人心呐!”道爷看着目光澄净的张同,“庆之说要借此给他们二人上一课,罢了,朕便配合一番。”
随即有内侍去寻到两个皇子,带去了道爷的吩咐。
“陛下说了,二位殿下在今日之前,务必筹集到一万贯,粮食一千石。”
“啊!”原先信心十足的裕王二人傻眼了。
“怎么办?”裕王问道。
“我也不知。”
两个皇子相对一视,裕王问道:“你那里应当有不少吧?”
景王有个宠妃母亲,从小就过的颇为优渥,积攒下了不少身家。
“你还不明白吗?”景王叹道:“这是表叔给咱们的功课,父皇在配合表叔。若是靠着自己出钱……那还是功课?”
裕王捂额,“头疼。”
“只有募捐。”景王说道。
“可如何让那些人愿意出手?”裕王问道。
“此事……”
二人随即分头行动,去寻相熟的权贵募捐。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再度聚在一起。
“你得了多少?”
“你呢!”
二人加起来不过千余贯,粮食更少。
距离完成任务的时间不多了。
裕王坐在台阶上,突然平心静气的道:“表叔给的功课不是募捐。”
“那是什么”景王问道。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