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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泰莫名想到了二叔说过的一个故事,大雪成灾的时节,有三个人聚在一起喝酒,书生,豪绅,商人,门外有个乞丐,三人一人吟诵了一句诗。
大雪纷纷落地,此是皇家瑞气。再下三年何妨……乞丐补了一句,“放你娘的狗屁!”
这便是二叔口中的肉食者鄙吗?
朱时泰陷入了思索中,旋即浑身一震,暗骂自己糊涂,怎地忘了正事儿。
他摸进了卧室里,先打开抽屉翻找,一无所获。
在哪呢?
朱时泰自处寻摸,什么都没找到。
正绝望之极,前院那里一阵嘈杂,朱时泰心中一紧,知晓有人来了。
回去?
他心有不甘的看着卧室,突然想起有个地儿没看。
他趴在地上,伸手往床底下摸索。
当年老爹便是把东西藏在下面,这位会不会……
朱时泰突然身体一震,他摸到了一个厚厚的油纸包。
他把油纸包掏出来,打开看了一眼。
卧槽!
前面的老乞丐此刻焦急不已,骂道:“那个小子竟然跑了。”
前面此刻来了人,和留守的文书在说话,说是县尊马上就回来,让他准备热水。
“人呢?”
老乞丐听着脚步声接近,不禁魂飞天外。他看看左右,发现左侧那里有个靠墙倾斜立着的门板,赶紧跑过去蹲在下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老乞丐看到了两双脚。
“县尊,户部刚送来一笔钱粮。”
“妥善收纳了。”
“是。”
老乞丐听到县尊在妥善二字时加重了语气。
“另外,京师那边有人传话,说长威伯那边负责的地方都在欢呼陛下万岁……”
“为何?”
“说是长威伯把灾民安置的颇为妥当,民心安稳。”
“咱们怀柔难道不安稳?”
“自然是安稳的,只是有极少数人在诽谤县尊。”
“那等害群之马,回头寻个由头抓了,正好灾后重建需要人手,嗯!”
“是!”
二人没进大堂,而是去了偏厅,隐隐约约听到在说什么有御史要来,小心些。
老乞丐心中一松,刚想钻出来,身边突然多了个人。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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