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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那边传来消息。”嘉靖帝看了蒋庆之一眼。
蒋巨子正靠在老纨绔的身后发呆,道爷知晓,再这么下去,这瓜娃子马上就会开始打盹。
“黔国公母子与沐朝弼势若水火,其生母恳请来京师定居。诸卿以为如何?”
话音未落,有人说道:“陛下,这是沐氏内部之事,臣以为可置之不理。”
“臣附议!”
“陛下,沐氏内部争斗多年,朝中若是出手,不论结果如何,都会引来抱怨。既然如此,那便旁观好了。”
“臣附议!”
就在群臣觉得这又是一出热闹的大戏,可以看热闹时,有人懒洋洋的道:“可若是黔国公被弄死了呢?”
众人闻声看去,蒋庆之说道:“我说过什么来着?沐朝弼若是不能袭爵,必然会冲着黔国公下毒手。如今来了吧!”
“不过是争斗罢了。黔国公一脉哪一代少过争斗?”
“就是。”
蒋庆之打个酒嗝,摇头叹息。
“本伯敢打赌,黔国公的死讯此刻就在路上。”
众人呵呵笑着。
“陛下,可让礼部派员去查问。”严嵩的建言中规中矩。
“可!”道爷点头,随即君臣散去。
出了无逸殿后,蒋庆之和朱希忠低声说话。
“长威伯可敢赌些什么?”吏部左侍郎陈彦追上来问道。
“陈侍郎上次输了不甘心?”蒋庆之淡淡的道:“要不咱倆单独来开盘?”
“好说。”陈彦淡淡的道。
“三千贯!”蒋庆之说。
上次蒋庆之抛出了沼气池增产的大卫星,京师为此开盘,据闻陈彦输了数千贯。
陈彦冷笑,“五千如何?”
赌徒的心态就是这样,上次输了,此次我一定要连本带利捞回来。
“君子一言!”蒋庆之举手。
“驷马难追!”陈彦举手。
啪!
众目睽睽现在,赌约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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