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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青楼唱个歌,至于那么紧张吗?
蒋庆之突然想到了后世的那些大人物,在屏幕上看着颇为威严得意的他们,想来也对这样的生活模式很无奈吧!
“让伯爷久等了。”
宁玉出来了,一袭略显单薄的白裙,胸口那里微微敞开,却不是露,而是一种莫名的,能最大程度突出她仙气飘飘气质的穿法。
“鸳鸯。”
“小姐!”
“弹琴。”
“是。”
鸳鸯坐在古琴后,小脸儿一板着,竟然隐隐有大家气势。
手一动,琴声起。
宁玉手臂轻举,仿佛举着一朵花。她看了蒋庆之一眼,此刻琴声突然加快,宁玉双手张开,衣袖飘飘……
琴声突然一变,变得珠走玉盘般的流畅和稳定。
宁玉开口:“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嗓音婉转,娇嫩中带着一种浑厚,融合成了一种奇异的风格。
蒋庆之前世也在现场近距离听过那些歌星的演唱,但从未听过这等动人的歌声。
他眯着眼,仿佛看到了一个女子站在桥头,看着远方,仿佛在期待着谁……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琴声缓缓,歌声却悄然提了一个调子,顿时一种离愁别绪,一种相思入骨的怅然,让蒋庆之不禁微微点头。
他想到了前世那个把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的女同学。
如今想来那个女同学算不得美人,但那种自然而然,以及不掺杂一点儿名利欲望的情感,却让他倍感怀念。
若是时光倒流,我可愿去追寻她,与她携手一生?
蒋庆之不知道,但每当对这个红尘生出厌恶情绪时,他总是会想起那一幕。
那不是爱,蒋庆之很清醒。
但什么是爱?
后世有个老蛇皮说:爱其实就是馋对方的身子。
鸳鸯看了蒋庆之一眼,见他眯着眼,专注看着宁玉的舞蹈,心中不禁一喜。
乐声变了。
歌声也变了。
“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⑵。去年春恨却来迟,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舞蹈的节奏变得缓慢。
歌声也多了些清澈,仿佛一个宿醉醒来的女子正在看着窗外的细雨发呆。燕子低空从她眼前掠过……
“记得小蘋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蒋庆之想到了在南美认识的一个少女。
少女是卖水果的,蒋庆之有阵子无事可做,每日就出去溜达。他喜欢蹲在水果摊边上,看着人来人往。
就像是以一个独立于这个世界的视角,在孤独的看着世人的悲欢离合。
他穿着一条大裤衩,脚下是从国内带来的人字拖,T恤是某夕夕的便宜货……除去少了一杯马天尼之外,和卖猪肉的周星星差不多。
少女总是会在收摊时给他几个水果,他开始不要,少女也不劝,就把水果放在他的身边。
一来二往熟悉了,二人之间多了暧昧的味儿。
就在蒋庆之的叔叔给自己的哥哥打去越洋电话,让他做好有个外国儿媳妇的准备时……一场变乱开始了。
每天蒋庆之都能看到新闻中各地的暴乱情况,那些政客们在镜头前慷慨激昂的拍胸口碎大石,满嘴谎言把自己都说的信以为真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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