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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匆匆的去茅厕,可走的越快,就觉得那泡尿憋的越厉害。他捂着小腹冲进了茅厕中,解开腰带,往下拉……
“谭友德!”
身后传来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
“谁?”直呼其名很是无礼,谭友德刚想呵斥,就听身后那人说道:“当初是谁蛊惑太子收用了那个女人?”
谭友德浑身僵硬,却不敢动。
“在太子中毒后,那个女人也跟着自缢了。还得了个忠仆的美名。”身后那人的尖锐声音让谭友德浑身冰凉,他颤声道:“老夫……老夫不知你在说什么。”
“以为没证据,咱就拿你没办法?”身后那人冷冷道:“不是谁都有自尽的勇气。那女人不是自缢,而是他杀。你大概以为谁都不知晓你和那女子的关系,所以洋洋得意。”
“你是谁?”谭友德想转身,却觉得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巨大的恐惧让他的声音都变了。
“那个女人的父亲乃是你多年前的学生,家道中落后,求到了你的门下。你便给他指了一条路,让他把女儿送进宫中……谭友德,你以为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吗?”
谭友德努力想回头,“你……”,他突然嘶声喊道:“你是谁?”
“想呼救?知晓咱为何与你废话吗?”身后那人说道:“咱的主人说了,要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让九幽地府听到你的罪状,让你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轮回!”
那刻骨的恨意让谭友德浑身打颤,“臣,臣……认罪。”
“你没资格称臣。”身后那人说道:“你以为自己能进诏狱?”
谭友德听出了杀机,刚想叫喊,一只手就捏住了他的脑袋,猛地发力。
咔嚓!
谭友德的脑袋倒了过来,他看到了身后那人。
干干廋廋的,恍若一阵风都能吹起来。
“咱叫燕三,到了九幽地府,莫要忘记报上咱的名字。”
噗通!
谭友德身体后仰,一头栽进了粪坑中。
老友等了许久没见谭友德,便叫人去寻。
“谭公掉粪坑里了。”
当谭友德被打捞起来,众人看到他转到后背方向的脑袋,不禁愕然。
谭友德死了。
……
“是陛下的手笔!”韩瑜面色铁青,“他为何不令锦衣卫拿下谭友德,而是私下令人动手?”
杨清摇头,面色也颇为难看,“老夫……不知。”
……
“人最怕的从不是死亡,而是等待死亡。”
永寿宫,道爷给神灵上了三炷香,眼神冰冷,“朕要让那些人惶惶不可终日!”
……
京师之外十余里,岳清观。
岳清观来历不可考,距离最近的村子约五里不到,平日里来往来的信徒多是村里的老人。
观主青云才三十余岁,自从一年前接手了岳清观后,观中的信徒多了不少,让那些老人颇为欣慰,都说年轻人果然是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