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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长威伯那地方可还差人手?”
“不差呢!”
“哎!上次我家小子担心被牵累,没敢去,如今看着……”一个妇人看着王二腰间的钱袋,羡慕不已。
回到家,王二意外看到了客人。
男子看着颇为和气,三十来岁,笑眯眯的正和王二的儿子说话。
“王二?”男子起身。
“是。您是……”男子身上有王二熟悉的气息……在读书人身上见得最多。
男子摸摸王二儿子的头顶,“这孩子聪明,若是去读书,走仕途,弄不好能做个高官。以后你夫妇也能跟着享受富贵……”
王二把钱袋递给妻子,问:“先生这话什么意思?”
男子摸出一个钱袋,打开,里面竟然是银锭。
银锭不大,但对于王二这等家庭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若你能把里面的消息……”男子盯着王二,“这银锭就是你的了。另外。”男子再度摸摸孩子的头顶,“这孩子明日就能去读书,一切我来操办,你家一文钱不用出,衣食住行尽数包了。如何?”
王二一怔,他的妻子在侧面愕然,然后下意识摇头。
妇人家……男子眼中有轻蔑之色,只是盯着王二。
他从钱袋中拿出银锭,放在桌子上。
银锭在夕阳辉光之下闪烁着银灰色的光芒,令人动心。
王二伸手摸了一下,男子嘴角的笑意再也压不住了,笑出声来,笑声中有七分得意,三分轻蔑。
一群泥腿子没见过世面,不过随意诱惑一番就动心了。
“这便是银锭?”王二拿起看了看。
“只需你点个头,便是你的了。”
王二把银锭放下,“在我日子熬不过去之时,是伯爷给了我一条活路。”
“你……你就不为孩子想想?”男子愕然,但毕竟是机敏之辈,马上就找到了天下所有父母的软肋。
“孩子如今也在读书,渐渐明理了。”王二看着自己的孩子,眼中有慈爱之色,“什么为官,我也想。可做人要知足,要知恩……”
男子听出了决绝之意,冷笑,“须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王二摇头。“我听他们说,此后墨家每年都会招弟子。我的孩子……大郎,以后你想去哪?”
孩子抬着头,“我要跟着伯爷,为伯爷效死!”
男子面色铁青,“等蒋庆之身败名裂时,看你等如何说。告辞!”
他拿起银锭装回钱袋,刚想走,却发现不知何时王二挡在了门口,“想坏伯爷的事,还想走?”
“你!”
男子回身,下意识的想去抓孩子。
王二的妻子手持菜刀,虎视眈眈、
孩子拿着小板凳,一样瞪着眼。
“你是坏人!”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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