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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如今的京卫还是看门狗!”
孙不同说道:“若是他敢上疏,我敢打赌,回过头就会被人打闷棍。”
如今京卫的心气儿很高,都在等着一战洗清看门狗的机会。
一路上遇到的文官,不少人对蒋庆之微微颔首。而武勋们却目光复杂。
杜贺年前带来了他们的条件:让我等的子弟免试进武学。
他们觉着这是示好,对蒋庆之也是一个大大的利好。
于是家中那些不争气的子弟就被教育了一番,什么进了武学要好生学,若是懒懒散散的,回头打断腿云云。
但旋即杜贺就代表蒋庆之放话了。
——没有谁能免试进武学!
——武勋的子弟,也不例外!
好了!
大过年的挨了蒋庆之一巴掌,偏生武勋们不占理,只好在家喝闷酒,一边喝一边狂喷蒋庆之不知好歹。
“晚些看看,我觉着蒋庆之是故作姿态。”几个武勋聚在一起,几匹马挡在了路中间,后面被挡住的文官暗自腹诽武夫粗鄙,随即绕路过去。
“他难道是想要咱们低头?”
“我等把子弟送去武学足矣,低头……你看看这满大街的官吏,尽皆儒家门徒。咱们低头……也得向他们低才是。”
“放屁,谁也别想让老子低头!”
“我去试试。”一个武勋策马过去。
武勋策马到了蒋庆之身侧,问:“见过长威伯,我等儿孙从小弓马娴熟,可否有机会进武学聆听长威伯教诲?”
蒋庆之拿出药烟,看了武勋一眼,“就算是皇子,也得考!”
武勋暗怒,“无法通融?”
他们准备安排家中不成器的子弟去武学,别说考试,就算是弓马都够呛。
蒋庆之看着他,认真的道:“不能!”
翻脸!
不远处,仇鸾暗喜。
武勋双拳紧握,“那……就罢了!”
此刻的蒋庆之手握燧发枪这个利器,武勋们但凡想在武事上有所成就,压根就不敢和他翻脸。
“庆之!”老纨绔来了,昨晚两家人喝到了丑时末,他此刻看着眼睛有些浮肿,近前说道,“你嫂子已经定下了新年第一炷香,回头就带着弟妹去拜拜神佛。好歹……”
蒋庆之知晓他隐下的是什么……他至今没有子嗣的事儿已经成了儒家嘲笑的由头,都说这是报应,是天谴。
“这事儿我真不急。”蒋庆之是真不急,但朱希忠却觉得他是故作姿态,“哎!这男人没了子嗣,出门腰杆都挺不起来。”
杜贺策马上来,“本侯的子嗣可不少。”
艹!
朱希忠就朱时泰这根独苗,蒋庆之别说儿子,女儿都不见影。二人冲着杜贺怒目而视。
杜贺嘿嘿一笑,“其实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老纨绔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