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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蒋庆之就把自己关在书房,让孙重楼把门,没大事儿不许打扰。
他先感受了一番鼎爷的状态,自从上次发威后,鼎爷好像越发古朴了,那股紫意也越发浓郁。
“鼎爷!”
蒋庆之试探了一下。
大鼎依旧缓缓转动着。
空间里,蒋庆之后续加工的长轴等物依旧挂在了木箱子上。蒋庆之拿了一块巧克力出来,咬了一口,随即开始奋笔疾书。
李恬最近睡的有些不安稳,常氏闻讯后亲自去寺庙里求了平安,又求了什么平安符送来,装在一个木枕中,说是能安胎。
迷迷糊糊间,李恬感知到了有人开门,动作很轻。她伸手摸向身边,蒋庆之不在,这才想起今夜蒋庆之说在书房睡。
那此人是谁?
李恬浑身被激起了一层寒毛。
就在此时,黑影到了床边,李恬拿起枕头猛地砸去。
呯!
“嗷!”
惨叫声惊动了黄烟儿等人,急忙拿着各种‘兵器’冲进卧室。
卧室里,蒋庆之捂着脑袋站着,李恬坐在床上,正愕然看着他。
地上,常氏送的木枕好像裂开了一条缝隙。
“夫君不是说今夜睡书房吗?”李恬傻眼了,赶紧就准备起床。
“消停了。”蒋庆之叫住她,“别惊着孩子,赶紧躺下。”
众人见状都强忍着笑意告退。
晚些蒋庆之躺在床上,“提早弄完了事儿,想着你和孩子便回来了。”
李恬侧身摸摸他头上的包,“早知道就换布枕了。”
“疼!”蒋庆之倒吸一口凉气,“丈母为何让你换木枕?”
“说是庙里求来的平安符要放在木枕中方有用。”
蒋庆之默然良久,就在李恬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就听蒋庆之幽幽问道:“平安符,我怎么记着是道家的?”
李恬愕然,“咦!好像是啊!”
“人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倒好说,丈母……罢了,睡觉。”
第二日,蒋庆之醒来,见李恬醒的炯炯的,“你这是没睡好?枕头呢?”
“换了。”李恬坐起来,蒋庆之赶紧扶了她一把,“祖宗,你且慢些。”
“今日我回娘家。”李恬发狠了,“娘弄不好就被人骗了,不去我不放心。”
吃了早饭,蒋庆之准备去兵仗局,李恬令人备车准备回娘家。波尔殷勤的主动请缨随行,被孙不同一脚踹飞,“滚远!这活是咱们的。”
蒋庆之看在眼里,但并未干涉。
波尔在前院能活成什么样,那是他自己的本事。活的不如人,那是他的命。
此刻的兵仗局,工匠们三三两两的进了工坊,看着那些冰冷的床子和工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