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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留一句话?”王协问了双方交流的经过后,同样懵了。
“他就说,如此,告辞了。”
后院闺房中,一个少女正被女管事打趣,“大娘子,那可是国公夫人。你看,连说亲的都是长威伯,可见对你的重视。”
少女眼中有憧憬之色,羞赧的低头。
“大娘子,大娘子!”
一个侍女急匆匆进来。
“规矩规矩!”女管事怒道:“亏你还是跟了大娘子多年的人,此后到了国公府,难道也这般慌慌张张不成?丢了侯府的脸不说,带累着国公府的人看轻大娘子。”
侍女喘息道:“那长威伯……他走了。”
“可是说好了?”女管事笑着问道。
侍女摇头,“说是……拒绝了。”
“啊!”
少女猛地抬头,面色煞白。
……
“那毛氏带着些倨傲之意,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大郎的毛病,大概意思是既然大郎有毛病,那他家女儿嫁过来,国公府这边是不是……嫂子你看我作甚?”
蒋庆之说道。
国公夫人冷笑,“王家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这是想让女儿嫁过来就执掌府中事务之意!”
“嫂子果然是神算。”蒋庆之笑道,这等内宅阴私他没兴趣干涉。
“如此,这门婚事……”国公夫人看着朱希忠。
“庆之既然当场拒绝,那自然就此不提。”朱希忠摇头。
“国公,夫人。”有管事来禀告,“王家来人了。”
“前倨后恭,可鄙!”朱希忠淡淡的道:“令来人转告王协,庆之之意,便是我夫妇之意。此事不成,情义还在!”
在个毛线,蒋庆之敢打赌,回过头两家就会老死不相往来。
王协夫妇闻讯后,懊恼不已。老管家实在是忍不得了,说道:“侯爷,夫人,恕老奴直言。那位小国公若真有疯病,成国公夫妇岂敢把他送进军中?就算是他们敢送,那位长威伯岂会答应?”
老管家当年也曾跟着老侯爷去过边塞,见王协夫妇愕然,便叹道:“军中可不管你是什么小国公,若是当众发疯,国公府在军中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王协一拍大腿,“是了,成国公一系能让帝王信重,便是靠着在军中的威望。若是朱时泰有疯病,成国公岂会冒险让他从军?本侯……蠢啊!”
毛氏垂泪,“早知晓我便不该如此。只是那蒋庆之却不分辨,让我……”
“他不是不分辨,夫人。”老管家苦笑,“他这是在用此事来称量侯府呢!”
……
“那等犯蠢的人家迟早会出事儿,到时候牵累了大郎。”蒋庆之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大郎的婚事不要只盯着什么门当户对。”
朱希忠叹道:“罢了,此事……”,他看着妻子。
国公夫人说道:“此事……还请庆之为大郎做主。”
“我说你们两口子……有你们这么做爹娘的吗?”蒋庆之觉得这是绑架。
国公夫人苦笑,“我和你大哥是关心则乱,而你却是旁观者清,最是看得清那些人家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