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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哄好了老娘,拿起一个包子出去。
严嵩在门外,“好了?”
“好了。”严世蕃吃了一口包子,“爹,我一直在想,蒋庆之为何不举荐吕嵩。”
严嵩没吃饱,揉揉小腹说道:“吕嵩上次与蒋庆之交手虽说了败了,但据闻蒋庆之对他颇为赞赏。此次确实是个拉拢吕嵩的机会。蒋庆之竟然举荐了老夫,奇怪。”
“罢了,反正是个机会。”严世蕃说道:“爹,蒋庆之的娘子有孕,若是以后能联姻……”
严氏和蒋氏联姻……
严嵩瞬间心动了,“这个想法好。回头你抓抓紧,再生几个。”
“是。”严世蕃刚想吩咐人去寻几个美人儿来,严嵩干咳一声,“去弄个菜包来。”
“爹你自己去。、”
“你娘正等着为父呢!”
“堂堂元辅怕娘子……”
“逆子,信不信老夫今日便……还跑!”
“夫君,你要作甚?”
“这逆子忤逆老夫!”
“瞎说,东楼多懂事的一个人。”欧阳氏挡住了严嵩,严世蕃顺势拿了菜包,自己嘴里叼着一角肉饼,悄然出去。
“走了,为夫还得去朝中。”
这一番折腾,把担心严嵩身子的欧阳氏给弄笑了。
严世蕃彩衣娱亲,蒋庆之大清早却被迫营业,给胎动的李恬讲故事。
“……那哪吒大怒,挥舞乾坤圈喝道:“李靖,今日我便要……””
胎动停止了,蒋庆之把耳朵贴在李恬的小腹上,听了半晌,笃定的道:“我儿睡着了。”
“是消停了。”李恬笑的慈祥,“娃最听夫君的话。”
“是啊!可见是个乖的。”蒋庆之笑的如同慈父。
黄烟儿想到了昨日两口子吵架,一个说要严加管束儿子,一个说要半放养……争来争去,李恬面色有些发白,蒋庆之马上偃旗息鼓,嘘寒问暖。
做爹娘的都是这般吗?
黄烟儿叹息。
哄好了婆娘娃,蒋庆之去了前院。
护卫们已经集结完毕。
西方首席顾问正和孙不同争夺为蒋庆之牵马的机会,孙不同叫嚣自己为伯爷牵马多年,不信你问问,谁有我孙不同的资历深厚。
波尔说:“听闻牵马是奴仆才做的事。”
呃!
孙不同一愣神,马缰就被波尔抢到手中。
“我说你宁可为奴仆也要为伯爷牵马?”孙重楼有些好奇,心想怎地有人自甘堕落呢?
波尔牵着马儿,得意的道:“我原先是囚犯,比奴仆还不如。如今顿顿美食,没人欺负责打,比那些正经人还舒坦。在里斯本有句话,叫做不知足的人,迟早会被神灵厌弃。”
知足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