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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辅无恙。”随从说道:“元辅令小人来告知小阁老,蒋庆之之事……助之!”
严世蕃闭上眼,良久点头,“我,知道了。”
……
永寿宫。
“……一步步逼迫,听话的给颗糖吃,不听话的尽数灭了。不过移民是个问题。”蒋庆之说。
“愚钝!”
“道爷,那您说说。”
“当初海南等地皆是莽荒,如今渐渐有了生息,你以为是为何?”
“咦!是了,发配,流放,犯事的官员也赶去那等地方,一代代坚持下去,莽荒之地也会变成江南。”
苏轼可不就是例子?
把人犯丢在蛮荒之地,犯官贬官也丢到那地儿……如此官员有了,‘百姓’有了,渐渐的一步步充实,同化那些地方。
蒋庆之想到了先民。
彼时他们不过是一个部族,周边尽皆莽荒之地,就是靠着这些手段,一步步把这个中原变成了宜居之地。
嘉靖帝抚须道:“这些法子,可缓缓而行。”
“是。”
蒋庆之面露疲色,嘉靖帝说:“回去歇着吧!”
蒋庆之告退。
他没问后续封赏,没问什么猜忌……
道爷也没说。
二人仿佛在打哑谜。
黄锦百思不得其解,把蒋庆之送出去后,回来见嘉靖帝站在神像前。
那背影,看似挺拔了不少。
“都以为朕会猜忌这瓜娃子,都等着看君臣暗斗的好戏,都等着朕自毁长城!”
黄锦心头一震。
“那些人见朕不作声,以为便是猜忌之意,是纵容之意,于是粉墨登场,丑态百出。”
“殊不知,那瓜娃子早就在战前上了奏疏,黄伴可知他说了什么?”
“奴婢……不知。”
“这瓜娃子说,道爷,此战必然大胜,你猜忌不猜忌?你听听,没开战就问朕可会猜忌他。”
“你说,朕该如何答复他?”
“奴婢不知。”
“朕告诉他……”
“这世间,无人能让朕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