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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规矩。”
“嗯!”
“规矩……”李恬想到自家男人这两日的变化,“你说,夫君这般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的。”黄烟儿老老实实地道:“娘子总是要装作贤淑的模样,其实很难受呢!”
李恬看了她一眼,作为跟了自己多年的心腹,黄烟儿知晓她的本性。
黄烟儿说:“其实娘子,到了伯府后,我也在装呢!我害怕给娘子丢人,便装的知书达理,有事儿也忍着。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装。”
“人人都在装模作样。”李恬叹息,“但夫君好似看透了我的心思,这才有了这番话。”
二人成婚多年,直至今晨,蒋庆之的一番话才打开了妻子心中的牢笼。
那个牢笼有个名字,叫做:规矩。
出了家门,新安巷笼罩在一层薄雾中,有细雨如丝,在薄雾中不知不觉的缓缓落下。
石板路上有无数痕迹,马蹄敲打着,声音清脆。
“伯爷,出门呢!”一个老人双手袖在袖口中,站在家门口来回转。
“是啊!出门转转。吃了吗?”
“还没,今日家中小孙孙不听话,老夫狠抽了他一顿,饭也没心思吃。”
“不听话,该打就得打。”
“这话在理,不打不成器。”
“就是,不过别打狠了。”
“有数,那细篾条就小拇指粗细,抽着不伤人。”
“一抽就是一条红肿,疼的厉害。”
“伯爷竟然知晓这个?”
“小时候不听话挨过。”
“哈哈哈哈!”
“伯爷,吃了吗?”
“吃了。”
“伯爷,这是出门呢!”
“嗯!有事儿。”
蒋庆之从未如此主动的和街坊们打招呼,孙不同说:“伯爷以往和街坊打招呼更像是应酬,今日却不同。”
波尔说,“一位手握重权的伯爷……若是在里斯本,伯爷会住在远离平民的地方,出行有护卫隔着,那些平民别说打招呼,就算是接近都不可能。”
“那些蛮夷。”孙重楼不屑的道。
莫展看了波尔一眼,波尔却很认真的道:“嗯!那些蛮夷觉得自己高贵如神灵,其实粗鄙如猪。”
这厮如今早已把自己当做是一个真正的大明人。
走出巷子,热闹迎面而来。
外面的摊子越来越多,人来人往,以至于堵住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