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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时泰郁郁不欢,便寻个由头告假回家。
快年底了,街上多了不少人,大多是来采买年货的。
朱时泰看着眼前的繁华,突然生出了一种陌生的味儿来。
“小国公!”
身后有人叫他,随即拍了他的肩头一下,朱时泰回头,是曾喝过几次酒的王怀。
“去哪呢?”朱时泰随口问,他此刻是便衣,但面色微黑,和往日的小白脸形象截然不同。
王怀指指边上的酒楼,几个少年正在那里等着他,见他们看过来,纷纷拱手。
“都是好兄弟,今日约好了一起饮酒,晚些去青楼寻乐子。小国公这阵子突然不出门了,大伙儿都想着你呢!”
王怀眸色热切,“怎地,一起?和兄弟们聚聚。过了年咱们又长了一岁,爹娘都在说,长大了一岁,就该为家中做事儿了。我倒是想做,可他们又担心我败家,这不是毛病吗?”
王怀一口气说了许多,朱时泰意动了,但想到自己告假时间有限,便遗憾的道:“今日还有事儿,改日吧!”
王怀又劝了一番,见朱时泰坚持,便笑着说:“那回头再约。”
“好说。”
朱时泰冲着那边拱手,随即牵着马走了。
走了一段,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人正冲着他说话,多半是在议论自己。
若是以往,此刻他应当和这些人在一起,趁着年底难得的松缓时间,去疯狂寻欢作乐。
可现在他却要在军营中辛苦操练,好不容易告假一日,也只能在家住一夜。
朱时泰突然有些茫然,心想,这便是我要的未来吗?
王怀那边,众人都在议论着朱时泰的变化。
“这位最近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和大家闺秀差不离。”
“上次不是有人说他有疯癫的毛病?弄不好就是犯病了。”
“不是,早就被澄清了。”
“那是为何?”
“弄不好便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拘在了家中。”
“他看着……比以往有变化。”
“嗯!站的比往日直了,看着就如同是一根直直的长木。且走起来也是大步。”
“都在变,你我也在变。”
“朱时泰成亲早,据闻家中妻子有孕,弄不好便是在家侍候妻子呢!”
“胡扯什么呢!”
“什么胡扯?他是蒋庆之的侄儿,当初新安巷那位有孕时,蒋庆之也是这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儿绝不出门。这叔侄一脉相承。”
“罢了!不管他,咱们赶紧进去喝酒,回头去白云楼,老子此次用钱砸,也得把宁玉给砸出来!”
“砸出来有屁用,又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