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人心的核心是欲望,欲望是人类活着的全部意义和存在价值。
“艹!”
蒋庆之在永寿宫外跺跺脚,“此后如何我不管,不过,我在,这事儿就要压下去!”
一代人管一代事儿,帝王却奢望自己能管千年。
所以就出现了所谓的祖制。
朕交代的这些,后世儿孙必须遵行。
可这一切没卵用,要么是儿孙不愿,要么是臣子们不愿。最终所谓的祖制就成了君臣角力的工具。
“来了。”
道爷盘坐在蒲团上,声音透着一股子仙气。
“陛下。”蒋庆之不等道爷开口就自行坐下,尝试了一下双盘后,觉得这是在自讨苦吃,便放开腿。抬头发现道爷正看着自己,一脸嘲讽。
蒋庆之干笑一下,“陛下,臣来是有事儿。”
“说。”道爷淡淡道。
——朕忙着呢!有事说事儿,没事,滚蛋!
这态度不对。
蒋庆之看就黄锦一眼,黄锦指指外面,蒋庆之看了眼方向,好像是长乐寝宫的方位。
侄女儿这是咋滴了?
蒋庆之压下此事,“臣方才去兵部,正好碰到狼兵的那位女将说是想回家。”
“女将?”道爷记忆力超群,“那个花颜?”
“是。”蒋庆之说:“北征之战的有功将士该封赏的都封赏了,就剩下了她。”
“朕想起来了,下面不少人说女子为将荒谬。有人建言封赏花颜之父。”
“陛下,臣觉着……其实女子……”蒋庆之笑道:“古往今来,女中豪杰也不少不是。”
“嗯?”道爷抬头,“那你以为当如何?”
机会来了!
蒋庆之说:“臣以为,论功,花颜可为千户!”
“千户?”
“参将也使得。”
“出去!”道爷指着外面。
“陛下。”蒋庆之目光炯炯,“有功不赏,便是因她是女子吗?臣,不敢苟同!”
这厮又开始作死了……黄锦缩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