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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要不要全面清洗?
要!
但此刻一动,新政就会多出无数敌人。
士大夫之外,武人,武勋,从军队中获得好处的那群肉食者,以及天下官吏……
这不是新政,而是自爆。
蒋庆之叹道:“道爷啊道爷,您就不能慢一些?”
“马儿呀!你慢些跑慢些跑哎……”
蒋庆之哼着歌,心情大好。
至于自己来到大明,以及挽救国祚的过程可能都是被某位近乎于神灵的家伙安排好的,蒋庆之暂且搁下此事。
能解决的事,去解决它!
不能解决的事儿,搁下,让时间去解决它!
这是面对焦虑的不二法门。
你焦虑,担心,冥思苦想可对事儿有帮助?
没有,只有坏处。
既然如此,何苦为难自己。
丢下它们,爱谁谁。
“那是谁?”
蒋庆之看到一个官员被两个内侍架着往宫外去,身影好像有些眼熟啊!
陪同的内侍想拍这位大佬的马屁,小跑着过去,看了一眼,回头说:“伯爷,是兵部王尚书。”
王以旂吩咐两个内侍架着自己回身。
“老王?”
蒋庆之愕然,“你这是……”
王以旂苦笑,“那事儿来禀告晚了,陛下震怒。”说着老王努力朝中永寿宫方向拱手,“老夫本以为会下诏狱,陛下仁慈,只是杖责二十。”
王以旂被杖责二十的消息传到了严嵩父子那里,严世蕃叹道:“爹,王以旂瞒报边将擅启边衅的事儿,你若是不说,陛下迟早也会知晓。到了那时,雷霆之怒降临,王以旂弄不好便会沦为第二个曾铣。”
严嵩摇头,“不会。”
“为何?”严世蕃说:“王以旂是蒋庆之麾下大将,新政支持者。可别忘了,陛下最擅制衡!杀了王以旂,正好给那些此次吃了大亏的权贵们一个出气的口子,顺带敲打蒋庆之……”
“若是往日陛下兴许会,不过此时不同。”
“可是有变故?”
我儿果然敏锐,严嵩欣慰抚须一笑,“为父接到消息,俺答那边稳住了局势。”
严世蕃眸子一缩,“这时候严惩王以旂,会令蒋庆之不满,他不满,若是俺答再度来袭,谁能抵御?这……”
“依旧是制衡之术,帝王之术!”
帝王的权衡之术无处不在,蒋庆之安慰了王以旂一番,又劝他回家养几日。
“别担心,剩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