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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即就消散了。
“你是我的儿子!”
“咯咯咯!”
“儿子!”
“咯咯咯!”
隔壁,李恬坐在床上,听着父子二人的互动,嘴角微微翘起。
黄烟儿进来服侍,说:“奴就从未听闻过有伯爷这等喜欢孩子的权贵。”
“为何没有?”李恬披衣。
“那些权贵最多是看看,抱抱,哪有伯爷这等耐心,还讲故事,抱着就不放手,听到嚎哭了便急匆匆去安抚……”
黄烟儿开始收拾床铺,“娘子,其实……好些人都说你嫁得好。”
李恬笑了,“当初不是说我嫁了个祸害吗?”
“那些人!”黄烟儿不屑的道:“当初她们嚼舌根,说伯爷乃是墨家巨子,娘子倒霉嫁给他,此后定然会被牵累。弄不好娘家也会跟着倒霉。如今再看看,别说伯爷,就算是娘家,也不是他们能比的。”
李家。
李焕也起了。
常氏早就醒的炯炯的,满脑子都是过年的各种安排。
“这几日送礼的来了,记住要估值还礼。”李焕交代道。
“我知晓。别人家男人做高官,逢年过节都是敞开了收礼,她们说这是陛下默许的。唯有咱们家,收了礼还得还相应的礼。弄的我成了生意人。这收来还去的……白忙活!”
常氏发着牢骚,李焕板着脸,“咱们家又不差这些。再有,庆之那边如今万众瞩目,咱们不说帮衬什么,别给他找麻烦。”
“我知道。”常氏下床,“对了,听闻那个什么大儒姓王的……如今正在找庆之的麻烦?”
“你说王青?”李焕整理了一下衣领,总觉得勒住了脖子,不大得劲,“此人乃是京师有名的大儒,德高望重。他昨日宴客时放话,说有人想公报私仇。这话,剑指庆之!”
“什么公报私仇?”常氏过来,“你别动。”
李焕伸开双手,“王申的孙儿和成国公府的小国公发生冲突,双方大打出手。那位小国公听闻吃了亏,这不,户部那边已经上门了,让王家申报田地人口……”
“女婿干得好!”常氏为李焕整理了一下衣领,退后几步看看,满意点头,“有仇必报,这才是男儿。”
李焕说:“可老夫却觉着,庆之真要报复他,犯不着用这等手段。”
常氏叹道:“新政艰难,我虽不读书,也知晓前宋那位拗相公。庆之……希望他莫要走那位拗相公的老路才是。”
“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他举目皆敌,最后……”
“安心。”
“你说的倒是轻巧。如今连京师的乞丐都知晓,庆之是在割那些人的肉,一旦事败,必然会身败名裂。”
“其一,陛下不是神宗。其二……”李焕回身,走出了卧房,看着东边的鱼肚白,只觉得精神一振。
“其二,庆之不是王安石!”
李焕觉得语气不够坚定,再度说:“庆之,他不是王安石!绝不是!”
……
“户部的人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