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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二人相对一笑,宾主相得。
这时有人进来禀告,“国公,六部那边来人,松江知府陈连令人来禀告,说松江一地群情汹涌……若是京师来人,怕是会有不忍言之事。”
“群情汹涌?”徐承宗蹙眉,“陈连这是在警告!”
“他不只是警告,也是在推脱罪责。”孙齐冷笑,“惨剧之后,陈连带着人四处追索凶手,看似勤勉。可谁不知晓背后指使者必然是当地豪强?且那人必然是松江府有数的豪强。既然如此,他不去追查那些人,却四处奔走……这是在作态。”
孙齐一番话便把凶手的来历范围给缩小了九成。
徐承宗说:“陈连明哲保身不足为奇。不过松江府那些地头蛇在此时借他的口说出这番话,你以为是色厉内荏,还是有恃无恐?”
色厉内荏,那么徐承宗的姿态便能严厉些。若是有恃无恐,魏国公府还是莫要去蹚浑水为好。
东主什么都好,就是这份谨慎比之历代魏国公都多了几分,显得有些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孙齐说:“在下以为,二者皆有之!”
“那么……”徐承宗下了决断,吩咐来人,“你回复来人,就说,此事当等京师来人后,再做决断。”
咱不动,骑墙就是。
孙齐蹙眉,叫住了来人,说:“国公,这是极为难得的机会。若是蒋庆之南下,得知国公的态度,他乃是果决之人,弄不好便会让国公没脸。”
徐承宗笑了笑,“他乃朱希忠的兄弟,我与朱希忠有些交情……”
“国公,蒋庆之此人眼里不揉沙子,别说是朱希忠,就算是陛下……听闻他曾多次顶撞陛下。此事在下以为当表态!严厉些!”
“暂且搁下!”徐承宗决绝,对来人说,“就这么回复。”
“是。”来人告退。
“国公!”
有人来了,“国公,京师有快马送来书信。”
“哪的?”
“成国公。”
“朱希忠?书信给我。”
徐承宗接过书信,打开。
只是看了一眼,便面色剧变,“把人追回来!”
有仆役追了出去,孙齐问:“成国公说了什么?”
徐承宗抬头看着他,“那方砚台,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