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何为权贵?
距离权力中心最近的才是权贵。
南京城中就有不少过气的权贵,这些权贵远离京师和帝王,也远离了权力。唯一能聊以自慰的便是自家的产业。
祖辈立下功勋,受封爵位,随后第一件事儿就是兼并土地,收纳人口,为儿孙做打算。
靠着那些田地和人口,这些人家世代富贵。
钱能通神,钱和权的关系本就是互通的,钱能通权,同理,权也能通钱,二者互相变现。
京师咱们没影响力,可在南方却不同。
这些权贵在南方持续经营,多年后,家家都拉起了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京师权贵近帝王,是很牛笔,但我等在南方也不差。
南方富庶,还不用担心被卷入各种政治漩涡,日子逍遥的一批。
而且还能通过和官员们的联系,把自己的影响力延伸到京师去。
到了后来,宰辅们的身后都有一股、乃至于几股势力。作为这些势力的代表,他们也代表着这些势力的利益,为他们发声。
“这些势力的利益是什么?是为了大明?不。是为了自家的利益。宰辅一心谋私利,施政时就会不由自主的走偏。比如说……商税。”
蒋庆之站在南京城的城头上,吹着春风,心旷神怡。
“伯爷,商税是另一个大漩涡。”徐渭说:“田地和人口是他们的根基,商税是另一个根基。”
“当年墨家先贤曾在海外经过一国。此国以农税为主,农夫一年到头劳作,也难以温饱。贵人们垄断商业,不交赋税,赚的盆满钵满。
朝中靠着田税勉力支撑,一年难过一年。数十年后,有大旱,彼时外敌入侵,大军出动靡费巨大。于是便增税……”
徐渭摸摸鼻子,心想这不就是大明吗?
“农夫们饥寒交迫,小吏们如狼似虎……走投无路之下,那些饥民便揭竿而起。于是内外交困。”蒋庆之想到了崇祯帝,“帝王无可奈何,便向群臣,向权贵们伸手。老徐,你觉着那些权贵可会给?”
徐渭想了想,“唇亡齿寒,应当会给吧?”
否则异族大军杀进来,大伙儿做了奴隶,难道舒坦?
“没几个人给,就算是国丈,也只是给了百来两银子。”
“这……”
“随后由农夫组成的大军攻破京师,这些人争相出迎。”蒋庆之讥诮的道:“在这些人看来,哪怕是改朝换代,新朝也得重用自己不是。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支大军的首领一进城,便把这些人尽数拿下,一番毒打,索要钱财。不给,便活活打死……”
“报应。”徐渭听的心惊,他觉得老板这是在暗喻大明的未来。
“老徐,为何千年来中原总是在治乱循环中不断往复?皆因这个格局。”蒋庆之说:“不能把所有负担都压在农户的身上。无商不富,无工不强!”
“伯爷的意思,此后新政就走这条路?”
“一条路是工,一条路是商。工,要以持续推进生产力为目的。商,要用商业把整个大明串联起来,把各地的产出串联起来。这是一条,另一条便是向外,让大明的商人出海,去挣异族的钱。”
蒋庆之拿出药烟,“商业手段最高明的境地,能灭国!”
“能灭国?”
“你莫要小看了商业。”蒋庆之点燃药烟,吸了一口。薄荷而凉意在肺腑中转了一圈,然后呼出。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