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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录嘉听着沈柒玉骂也不生气,不紧不慢的从怀里的取出收好的白虎青铜令,冷白修长的手指挑着绑着的黑绳,青铜令悬在沈柒玉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此物你可识得。”
沈柒玉瞳孔一震,此时看的仔细了,他确信无疑,这块令牌是阿姐的没错,
昭君蛮年轻一辈持有的白虎青铜令分别有十二式,雕刻的皆是守护神白虎的不同姿态,他的是白虎扑食的样式,而如此獠牙呲张的,唯有阿姐持得。
王族密训,王室子弟成年后持有白虎青铜令,以昭示身份,不得离身。
当日部族之争,各派系死伤无数,阿姐也在那场战役里就此下落不明,如今,白虎青铜令出现了,却不见阿姐,莫非是他……
杀人夺令!
或是,囚禁了阿姐!
思及此,沈柒玉红了眼,拼了命的去够,全然不顾伤口再度裂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洇红了缠裹的绷带。
见如此情状,即便沈柒玉没说,卫录嘉也猜到了半分。
他松了手,任由沈柒玉将青铜令夺了过去,珍宝似的护在怀里。
“沈太医,给他重新上药,换好绷带,然后就出去吧,我有话同他讲。”
他虽并不在意旁的人是否知道他的妻子是外邦人,却也不想在沈复的面前同沈柒玉说这些。
沈复忙不怠的应下,抹了把额头沁出的汗,弯着一把老骨头勤勤恳恳的给人重新包扎。
他老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耳朵也不行了,听不见别人说话,不打紧,不打紧的。
沈复手上哆哆嗦嗦的,平时信手拈来的东西,吓得半天才打好结,刚一包扎好,就忙拎着药箱,脚底抹油似的溜了,生怕晚了片刻就再也走不了了。
“昭君蛮相部,王族的标识,白虎青铜令。”
卫录嘉俯视着他,陈述的语气,一字一句点明道。
“我部信物,非生死不可离身,现在怎么在你手上!它的主人呢,你把她怎么了!”
沈柒玉双眸猩红,浑身萦绕着排山倒海涌来的悲愤,咬着牙质问他。
他掌心紧紧攥着青铜令,几乎硌出了印子,全身因情绪过分激动不受控制的战栗,仿佛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只等卫录嘉一声令下便跟他同归于尽。
“娶了。”
沈柒玉:”?“
“你姐姐,相璀错,我把她娶了,我们现在是夫妻。”
卫录嘉十分好心的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沈柒玉石化般僵住,脸上还带着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悲愤和怒火。
“你,你说什么。”
引蛇出洞,没想到蛇是这样的。
沈柒玉僵硬的扭过头,看向天花顶,双眼呆呆的放空。
他开始怀疑卫录嘉那一枪把他耳朵一同挑穿了,不然他怎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
“你好好休息,也别整日里想着寻死觅活的,你我身体目前都不适合长途跋涉,但是最多再休息四天,四天后我不管你好不好,我要带兵回家,你若是能跟就跟着,不能跟我也不勉强。”
卫录嘉嗓音淡淡,镇定的撑着场面。
面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舅子,他也有点手足无措。
不说话显得他冷漠,不重视相璀错的家人。
说话太多又显得谄媚……
沈柒玉脑子虽然还混乱着,但还是敏锐的抓住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