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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是安静沉稳,还是活泼好动?
这两日无事,她索性好好的睡了两三天,感觉精神气足了不少。
床边放着一碗浅黄色的药汤,蒸腾着氤氲的热气。
天气冷了,相璀错里面穿着家常的襦裙,外边套了一件松石绿的素绒缎子袄保暖。
她抬手拿起安胎的汤药,一饮而尽。
这些日子苦药汤子喝多了,她都习惯了,现下倒也觉不出来什么苦不苦的了。
院里没有人。
卫诚安去书塾了,张氏闲着无事,便去食肆帮忙了,家里只有她和拴在后院的新生。
相璀错先是把门户关好,接着去后院把新生放出来。
她今日准备配制几丸新药。
前些日子,康老给她送来了几株好东西——观音草。
观音草性凉,可以抑热燥湿,泻火定惊,生津止痛,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作用。
滋阴安胎。
总之,观音草是个好东西,好处颇多。
不过相璀错不太爱制丸药,太费功夫了,但丸药存储时间长,携带方便。
她先将晾好的观音草收集起来,用铡刀切成一段一段的小段,接着将观音草小段放进石槽里,再加上伍茵、陈蒿、黄柏和栀子等辅药,和在一起不停的用石杵舂砸,直至成粉末状。
这个步骤太费精力,相璀错捣一会儿,站起来走两步,捶捶腰背,伸伸四肢,然后再拿起石杵继续舂捣。
日头渐渐落下去,斜阳将一抹残云拉得老长。
相璀错坐在院子里,细细碾着尚且粗糙的棕褐色粉末。
感觉眼睛有些酸痛,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突然感觉心里传来一阵莫名的惊惧,冷汗几乎瞬间就冒了一身。
这是怎么回事?
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相璀错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是今天累到了。
“别瞎心思了,卫录嘉想来也该快到漳州了吧。”她自言自语道。
说着,她将碾好的药粉放进蒸笼里,蹲在地上生起火,然后坐到一旁等着药粉烘烤至干燥。
等药粉烘烤干燥后,再将其一并放进瓦罐里,接着加入适量的水,小火慢慢熬煮,期间需要不停的搅拌,以防药浆沾黏到一处。
药浆煮的粘稠差不多的时候,张氏提了只处理好了的鸡回来。
新生问到香味儿,甩着尾巴迎上去,舌头伸出来耷拉着,围着张氏手里的鸡东闻西嗅的。
”一边去。“张氏斥了它两句,挥手赶了两下。
“错娘,你看我买什么回来了,今日咱们煮只土鸡做汤,再做些汤饼怎么样。”
“你这是干啥呢。”她闻着院里微苦的气味问道。
“康老前些日子给了一些草药,清热驱毒,生津止痛是最好的,我给配了丸药出来,冬季热毒炽热,时邪刚褪,若是以后有个黄疸,湿疹什么的,吃上几丸就能减轻。”
相璀错挑了一小块黏热的药泥出来,用纸包好,放在秤盘上,举着一杆黄铜秤,拨弄着绳纽,借着桌上蜡烛的光亮仔细分辨着,沉了便用药板分出去一点,少点便再挑上两分,剂量马虎不得。
这杆黄铜秤是她托了当铺掌柜留意,特意收来的,器型厚重,形制端正,通体光素,色泽雅致,触手温凉,品相极好。
称好的药泥放在手心里,囫囵揉几下搓成小圆球状,再放到案板上整齐摆好,等到明日出了太阳一晒,便能够装罐风干保存了。
张氏听不懂什么黄疸不黄疸的,不过她知道,相璀错懂得比她多。
“家里养些鸡鸭啊猪啊什么的侍候也挺好的,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还有个营生。”
张氏念叨着,去井边舀了水,清理着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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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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