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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柴房里。
模糊能看见几个倒在地上的人影。
“将军,没受伤吧。”
涂六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挣扎着坐起来。
黑暗里视物不清,他只能焦急的对着一个方向,用极低的气音的询问。
“我没事,看看身边人都还在不在。”
卫录嘉同样被捆着,他屈起腿,背后靠在墙上,眸底晦暗不明,听不出话里有什么情绪。
“在。”
“在。”
“我也在。”
……
六个人,一个不少,全部都被关在了一处。
”草,到底是谁,竟敢绑我们!“鹤禾怒骂道。
一阵猛烈的麻绳和地面的摩擦声响起,伴随着男人愤怒的喘息声。
听他声音传来的方向,像是身体倒在地上的样子。
话音刚落,门被人猛地踹开。
“他奶奶的!”
乍见天光,卫录嘉一面侧头不适的眯起眼睛,一面暗中冷静的观察着来人。
三五个男人,高矮不一,手里都拿着武器,山里温度太低,几人皆已经穿上了兽皮缝制的裘衣,上面斑驳的动物花纹,更显得穿着的人强壮粗犷,凶神恶煞。
“你们几个谁是领头的,我们大当家的要见你!”
“你们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放马过来!”
鹤禾被绑的最严实,从头缠到脚,绑得严严实实,跟个蚕蛹似的。
许是昨夜他誓死反抗,接连放倒了五六个人,后面才被勉强制住,夜袭的人觉得他的威胁最大,绑严实些省心。
他激愤的放着狠话,说出去后要让这帮山匪死无葬身之地!
奈何鹤禾此刻在地上咕涌的滑稽形象实在有些难以服众,威慑力几乎等于没有。
“滚一边子去,再嚷嚷老子第一个砍了你煮肉汤!”
一个高个子上前恶狠狠的踹了他一脚,骂道。
为首的男人腰上别了一把大刀,目光一寸一寸的从屋内几人脸上扫过,阴狠的掀了掀嘴唇。
“落在我们手里,想全须全尾的出去可不容易,要想少受点罪,就老实点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