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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为人犹疑,好为中立,在此事上出于避嫌,恐怕不会答应与漳州合作一事。
既然如此,那他就逼他一把,让他不得不的跟自己一派。
卫录嘉眸底一暗,”计划更改,咱们要暂时在陈郡耗上一阵子了,去找那个跑堂的,请他再帮咱们办点事。“
薄而微弱的曦和恍一升起,一串迭沓的马蹄声在城外绝尘而去,惊起几只雀儿。
“回老爷,那几个异乡人走了,这几日我找人察看了,那几个人不是在客栈里,就是四处逛荡买些吃食玩意儿,想来,或许只是哪家游玩的公子哥儿吧。”
雕砌的纹路上嵌着颗颗华美精致的宝石,袅袅的甜香透过炉鼎的镂空飘溢出,清逸舒心,闻起来便知其价之名贵。
如穗如卉的流云纹样式错落的绣在华贵的青缎上,何等清雅,身穿这青缎曲领衫的人端坐在羊蹄脚透雕扶手椅上,闻言眯起双眼。
“在如此动荡时分还有闲心出来游玩?这本就不寻常。”
他打开一个做工精巧的笔盒,信手从中取出一支褐色的毫笔,神情从容不迫。
“这样形迹可疑的人,走了也好,省的还得费心查探着,叫看守在客栈外边的人等会儿就都回来吧。”
“是。”
身边的小厮刚要退出去。
“对了。”陆文叫住人。
“一大早都没见,琪儿去哪了。”
“这……”小厮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陆文睨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转过头,平静的问。
“又去逛花楼了吧。”
"是。“
陆文一手揽起绣着流云的宽袖,另一只手正拿着笔,闻言横起眉毛,啐骂道。
”不成器的东西,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账东西来!“
小厮见状连忙上前研墨。
他知道家主大人素来对三少爷是口是心非的,自然不敢对此有所诽议,满嘴好话的劝和道。
“老爷莫生气,三少爷自小金尊玉贵,又生的龙章凤姿,莫说整个陈郡,就是遍大汉,谁人见了不暗羡老爷有这样好的儿子,三少爷只是年岁还小,等大些娶了少夫人就稳重了。”
陆文闻言从鼻腔里呛出一声气,面色却和缓多了,叹息着说。
“唉,罢了罢了,半生挣得万贯家财,不就是为了荫庇后嗣吗,既有我在,我儿毕生不必忧心。”
他落笔写下一个”忍“字,微微颔首。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是时候该给琪儿找个沉稳些的夫人管教了。“
”不用你研墨了,算算日子琪儿也该回来了,去,让厨司备下少爷爱吃的菜,快去。“
“再找个人,去什么万春楼还是什么凝香阁的,把少爷叫回来。”
一顶青帐软轿缓缓停在雁荡楼门侧,一个身着红锦袍的少年郎面色不悦的从门口出来,面色是喝醉酒后的酡红。
他嘴上不知说了些什么,扶着小厮的肩膀,身形摇晃的弯腰钻往轿子里钻。
突然想起了什么,陆琪醉醺醺的扭头对人说。
“过两日程家二郎要在月华轩办一场诗宴,去府里的库房选两样珍玩我带过去,记得挑贵的,可别让爷丢了面子。”
“是,少爷您当心。”
无人注意到,隐在不远处墙边悄然消失的衣角。
——
坐在软轿里的男人穿着华贵,正靠着软枕闭目养神,只是面上大半被罩上了一个镶着金边的面具,看不清真容。
这是丁家的大少爷,应程家二郎的约前去月华轩赴宴。
他性格乖张,好驯养猛兽,早年前被圈养的老虎伤了脸,自此性格变得更加骄横,出行必戴面具,轻易不肯卸下来。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