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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炖了梨汤,喝了就好一些了。”
相璀错抿了一口热汤,问,“有什么事吗?”
徐峰张了张嘴,还有些不放心,可指尖摩挲上怀里香盒的轮廓,他身体一僵,终究也没说什么。
多说无益了。
他这次来就是要带她走的——带回长安城内。
这也是他此行的任务。
徐峰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杀手,他不擅强攻,专长追踪奔袭。
这也是平王派他来的原因。
怀中的香盒是这次要给她看的所谓香粉,里面加了迷香,效力十分之强,只消鼻尖嗅进一点,就足以昏睡大半日不醒。
只要拿出来,他就能成功的把人带回去,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往后升官加爵,自有万贯家财。
只是,他这几日总是想起出来东营的时候,与官兵起了冲突,她突然的出现解围。
只是,他们注定要站在对立面上。
“生妆阁不是要修葺一番嘛,这是我画的样图,您看看行不行。”
徐峰先拿上来一本册子,翻开,里面线条平直的勾画出几处檐角,递与她看。
相璀错虽然身体不适,还是接过来打起精神,细细翻看着。
随看随不住的点着头。
不得不承认,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全才,什么都能精通,徐峰就是这样的人。
既懂草药,又擅经商,又通建筑。
他手探进怀里,触到香盒的边缘,缓慢的往外取。
“很好,价钱不同品类的货品用不同样式的展柜盛放,便于区分,只是。”
她合上册子看过去,”现在生意不如往日,成本要压到最低。“
说着,相璀错蹙起眉毛。
极难忍受的侧头张了张嘴,扶着肚子干呕了几下。
然后闭着眼睛,一副虚弱苍白的模样,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从前日起,她连着好几日都是这副光景。
人瘦了大半。
或许是前些天风寒留下的后遗症,身子比往常更虚了,一时承受不住。
徐峰已经取出大半的香盒被他想也没想的塞了回去。
他给自己找着借口。
陛下要的是带活口回来。
如今相氏身孕不适,一路上缺东少西,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
不如,再等几月,等她生产后,再连着襁褓里的婴儿一并带走。
到时候,卫录嘉的妻子都在手里。
筹码更大。
他必然不敢轻举妄动。
徐峰垂眼弯着身子给她倒着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