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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多给些钱,那妇人也不至于给咱们三个人只凑了一个屋子。”
王里躺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不满的踹了下桌子。
那桌子几乎被虫子盗空了组织,被他这么轻轻一踢竟然要散架了。
徐峰没说话,拿着火钳拨弄着火盆里的炭,烧得旺一些,屋里温度也能高些。
“说话呀!”
见徐峰不应腔,王里噌的坐起来,又是要发火。
相璀错淡声开口了。
”在外财不外露,以免旁人起异心,反而坏事,十几个铜板不多不少,那婶子就算是嫌少,也不会起什么旁的心思。“
有人搭理了,王里反而不自在了。
他恶狠狠的道,”谁问你了,自作多情。“
相璀错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她扯了下被子,将小长安盖的严严实实。
这个屋子漏风,想来平日里也不怎么住人,
也不知道他们是沿着什么路线走的,姜校尉到现在都没有赶上来。
怕是之后也追不上了。
平王抓她无非是忌惮刘伯靖的势力,想有个筹码握在手里,挟制住卫录嘉的行动。
想来短时间内不会要她的性命。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相璀错冻的嘴唇青紫,身上又一阵一阵的酸疼起来,跟有虫子钻进血肉里噬咬似的,疼得她没心思说话了。
疼痛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
被子和衣裳来回摩擦着。
偶尔泄出几声难忍的叹气声。
“吵死了!再吵把你和小崽子都扔出去。”
王里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他躺在阴湿冰冷的地上,心里烦的不行。
屋里唯一有床板的地方都让给她住了,还作什么。
女人就是矫情,恐怕她还想着从前当夫人的好日子呢。
他不懂相璀错的疼痛完全是因为他们造成的。
生产完还没修养好就一路颠簸吹风,冻坏了身子。
倒是徐峰默默爬起来,把火盆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
门口来报的时候,姜扬几乎是捏碎了手里的杯盏。
“你说什么!”
“人丢了?!”
他一把攥住那人的领子,面孔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
“光天化日的大活人怎么可能丢了!既然丢了,你为何现在才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