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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策!
大不了就是重开!
她自以为恶狠狠的看着人,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
可没想自己产后虚弱,月子又没坐足就一路颠簸,被磋磨的早没有原来那股子气了。
原本健康的躯体清瘦的不像样子,连眼底的厌恶都被迫衍生出薄薄的红意,苍白的脸色,像瘦小的幼兽殊死挣扎,又像某种易碎的珍贵瓷器。
平王侧着头,好半天没动。
他到底是做惯了皇帝的,高高在上,惯于受人谄媚讨好。
脸上的巴掌印子火辣辣的。
相璀错半点力气没留。
她原本就没抱着活下来的心思。
也没什么余地可留了。
他缓缓站直了身,脸上的调笑柔意收了起来。
眼睛冷冷的看着她。
“你还真是很大胆啊。”
“不知道你不怕死,那怕不怕半死不活啊。”
平王传唤人进来,看也不看她,只简单交代了几句。
“让点吃点苦,老实老实。”
“是。”
很快有新的人进来了,一个佝偻脊背的男人,八字眉,薄唇,高颧骨,扑面而来的阴毒之气。
他看了一眼相璀错。
柔柔的笑笑,”夫人,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相璀错要被这种凌迟的痛苦杀死了。
她不知道要被怎么对待,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好的死……
佝偻男人脸上仍挂着和面容不符的笑,像覆盖了一张面具,柔柔的,阴森的,显得诡异异常。
旁边两个小侍儿,呈着托盘,一个放着类似于面纱的东西,另一个放着盛水的铜盆。
他动作迟缓的拿起一张“面纱”,浸泡到水里,薄薄的轻纱几乎一沾即湿。
男人转过身,拿着“面纱”,露出一口黄牙的笑。
“贴加官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