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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书房。
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正欣赏着一副刚收回来的古画。
“那个孽障这几天这么安分?”
钱家主冷不丁开口问道。
站在他身边的长子则是无奈笑道:“阿爹,小泽前两天在酒楼跟人抢座不成,还被教训了,这几天正养病呢。”
钱家主本来就只是随口一问,这下就真的吃惊了。
“阿睿,你这说的可是真的?”
钱睿点点头,开始替钱泽说话:“姑姑前些天才来找我说,还管我借了一点人手,说要给那群伤到小泽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钱家主饶有兴致问道:“你答应了?”
钱睿点点头,“都是自家的骨肉,即便是不成器,那我作为大哥,也有义务替他们出气。”
钱家主赞赏地点点头。
“你有这个念头很好,这才是我们钱家的家训体现“。”
旋即,他又问道:“你姑姑没有再说些什么吧?”
钱家主可害怕死自己这个爱哭的小妹,一哭起来就没完。
当年若不是她的缘故,钱家也没有办法发展到这个规模。
所以即便她将遗腹子带回来,钱家主还是对外宣称这个孩子姓钱。
钱睿一听,顿时头疼起来。
“姑姑有找娘亲哭过几回,但是都被娘亲哄回去了。”
钱家主如释重负。
“那就好那就好,这些事情你就自己安排吧,不用来回禀我了。”
钱睿恭敬低头,表示自己清楚。
这个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钱睿犹犹豫豫,想问又不敢问。
最后还是钱家主看出了这一点,问道:“怎么了?”
钱睿立刻跟倒豆子一般说道:“父亲,闽地那边的船只似乎有异动。”
霎时间,钱家主已经顾不上那些小家子气的扯皮事情,连忙问道:“此事怎讲?”
钱睿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钱家主听。
“不过是那边的船不知怎地,出海的时候被逼停了几艘,后面险些断了路子,当真是不中用。”
钱家主一听,追问道:“那边有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钱睿满不在乎道:“说是天气不好,所以才会这样,不过这明眼人一看,其中必定有古怪。”
“不管怎么样,闽地这次做的不好,那我们江南可要赶上去,不然可就白白浪费他们给的机会了。”
两父子讨论了一会后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城中客栈内。
这一次出行万俟季明并没有安排宅院,一开始便打定主意先暗探,现在自然只能寄宿在客栈当中。
小荷心底一直犯嘀咕。
苏云婉生来就在金玉堆中长大,哪里住过这么简陋的环境。
她挑剔地将房间扫视了一圈,干劲十足。
一众侍从跟在她的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等一切弄完后,小荷才勉强点头,但还是叹气不止。
小姐真是的,这不就是没苦硬吃吗?
苏云婉笑着捏捏她鼓成包子一般的小脸,“这有什么的,这已经是城中最好的客栈了,又怎么能算的上是吃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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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我想吃山猪肉!爸爸没空,让小黄去给你抓!可小黄是猴儿啊!没事,它会打军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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