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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户里又痒又痛,宁姬“呜呜”的哭泣着,徒劳地挣扎着。
惨叫之声未歇,句芒又拈起宁姬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
耳听女人阵阵惨呼,他笑吟吟地说,“宁姬你的骚毛怎么这么多呢?”
宁姬痛得死去活来,被自己的尿夜淋湿的亵裤塞在口中,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
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悲惨女人的阴毛,不一会宁姬那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
宁姬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只剩下史听风独自去玩弄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嫩乳给捏得泛红。
宁姬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地便用力紧密在一块。
无奈她刚被痛打,又给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
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不住,只好无力垂下。
这样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便看到最后的神秘地带,缕缕芳草被埋进大腿缝隙里,完全掩盖住那一线天的美景,若隐若现却更令人喷血。
她俏面给倒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登时晕了过去。
一股又浓又臭的腥臊味将宁姬薰得悠悠醒转,恍惚间她只觉得一根半软不硬的东西正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黏答答、热呼呼的极为恶心。
睁开眼睛一看,此时才看清自己被吊在半空,而句芒则站在床边,不断地用那丑陋的阳具甩在自己的脸颊上、耳朵上还有眼睛上,竟然在用胯下肉棍淫辱自己的嘴脸。
“求……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吧……”
全身的痛苦,尤其是股间的剧痛,使得宁姬只能用近乎呻吟的声音哀求着。
“呸!让你张嘴不是要你讨饶的,是让你用来伺候男人的,还不过来吹吹老爷的一品箫。”
句芒抓住宁姬的头发往后一扯。
“好好含着……”
句芒使劲捏开宁姬的牙关,一口气将老二整根塞了进去。
一阵无比恶心的感觉强力顶进了咽喉之内,宁姬只得死命地用舌头去抵抗,不料那腥膻黏腻的东西却是越形涨大发硬,并急遽地在口内抽插起来。
“嘿嘿……这对奶子够劲……弹性十足……小屄穴儿也紧得很哪……夹得我的手指都发疼了……真不愧是尤物一个……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句芒一边抓捏抠挖着宁姬的胸脯与蜜穴,一边不断地出言羞辱。
“爽……真他妈的爽……喔……宁姬你这贱人的口技真不错……顶得我好爽啊……”
宁姬正自伤心,却听到史听风又来嘲笑,“哈哈……木神……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宁姬咬牙不语,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瘙痒不堪,又给男人不停地玩弄敏感地带,阴道不禁微湿了。
“看不出宁姬你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宁姬遭受此般的凌辱,只能用双手做着毫无作用的推挤,但随着下身私处不停地被挖摩搓弄,竟在极度痛苦中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尤其是每当穴肉上那颗花豆遭受猛力揉捏时,一阵阵令人颤抖的电流便会传遍全身,蜜穴里更是不能自主地渗出蜜液来。
“哈哈……竟然湿了……看来宁姬你也挺享受的嘛……嗯……是时候了……”
句芒狞笑一声,抓着宁姬的腰身整个提到自己大腿上,她整个身子虚弱地对折成半,屈辱无助地将菊穴幽谷展现在句芒的眼中,男人被那不停摆动的股间秘境惹得欲念高涨,肉棒早已冲天翘起,句芒双手用力使那柔嫩的小穴抵在早已挺直的阳具上。
“唔……”
宁姬突然感觉到一个热烫的阳物顶在自己私处的凹陷处,而随着句芒不断减少扶腰的手力,自己的身子正不停地往下落去,逐渐被那顶端挤了进来。
她大骇之下连忙将双手撑在句芒的肩头上,双腿也死命夹紧,整个身体用力向上躬起,这才逐渐摆脱那硬物的威胁。
“好……够味……宁姬你既然不愿意,老爷我又怎敢勉强,只不过我的手有点酸了,要休息休息,宁姬可要挺住啊,万一要插了进去那可不干我的事,完完全全是夫人你自愿的,哈哈……”
话一说完句芒就放开双手,开始搓揉起宁姬的双乳。
这一松手,宁姬身子立即下沉,一阵刺痛传来,她明显得感觉到私处的两片蚌肉被顶了开来,一个蛋形的肉头已经塞进了一大半,正被自己的肉壁紧紧包围着,急忙撑着句芒的肩膀努力往上蹭,努力了好半天才把那个肉头给吐了出去。
“哈哈……过瘾!过瘾!宁姬还真厉害哪,实在是令人佩服不已,不过呢……”
句芒一手固定住宁姬的屁股,伸出中指顺着股沟那道裂缝在会阴处慢慢搔弄,另一手则扶着阳具来回地在美人儿的蜜穴口摩擦个不停。
此时,宁姬的上半身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口中被史听风那龌龊的肉棍爆满,胸口被油腻的肥掌抚弄,而下半身更被句芒不断地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