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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宿荒庙夜救熟娇娘(第2页)

第二行:

左为青丘玄狐,其名涂山玉,狐头女身,持九华琉璃盏,九尾盘桓。

右为莫呼洛伽神,其名七无,七窍俱无,若蛇似蚓,手持无锋重剑。

第三行:

左为金瞳黑魔狼,无名,与夜叉鬼同归于尽,拄诡锋红刃刀。

右为夜叉鬼,亦无名,与金瞳黑魔狼同归于尽,捧劫陂骷髅。

第四行:

左为女阿修罗,其名姬妲罗睺,极妖美,六手,各执魔钢宝刃,左下手提神头骨锤。

右为迦楼罗,名即其类,死则类绝,赤手空拳,鸟头人身,负双翼,吐离毒七劫火。

复有注:迦楼罗噬龙神千万属裔,以孤身卫冕八部众。

张洛几乎呆在当场,《宝华释厄》上一个个离奇的名字,果真能对应上在场的八部众,此八部寺若非后人捏造,距今已经一万两千七百二十六年了。

“乖乖……小一万三千年前的远古寺庙,可这么些年过去,别说寺庙的金瓦玉檐了,就是八部众造像前的石碑,也早就该没字迹了……许是后人翻修过?”

张洛思索着,捡起地上碎裂的金瓦掂了掂,又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果然是整块的纯金!

传说中八部寺的金瓦玉柱紫金梁,俱产自铁树银花,金石玉土的珈珞之地,张洛大喜,赶忙撅起屁股在地上捡起脱落的金瓦来,财迷人眼,张洛心里的犹疑全然抛诸脑后了,别说去老丈人家蹭吃蹭住了,就是这一小片金瓦,都够自己和师父吃一辈子了!

可……

张洛静下心来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对头,便拿起一块金瓦走出庙门,刚出庙门没走出两百步,手里的金瓦便像凭空化了似的消失了,张洛大骇,又急忙退回寺庙,那手里的瓦片便又如凭空蹦出来似的出现在手里。

看来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带不走的,或者说,带出那幽绿诡火照明的范围,八部寺的一切便会化为有质无形的存在,张洛大失所望,不过退而求其次,既来之则安之,在这么个地方歇歇脚倒也不错,张洛在一进里转了一圈,见房倒屋塌,一派堂皇废墟,便只能打开第二道门找寻住处。

第二道门后是一个偌大的道场,道场摆满了打坐参禅的蒲团,两侧是通向最深处的回廊,蒲团有大有小,大得方圆丈二,小得仅容人坐,最高处由七宝搭成法台,四周再无明显的宗派痕迹,想必是个万教归一的讲台,法台光华璀璨却再无他饰,自然取大道至简,万法归宗之意,法台正坐边似乎还有一行比蜗虹体年代稍近的古字,张洛凑近一看,只见古字写到:“感念尊师玉门点化之恩,愚生二人现已初得金丹之道,玄狐涂山明,白蛇常子安留。”

毕业了还往讲台上乱涂乱画,恐怕确实不是什么好学生才干得出来的事,想来八部寺除了记载八部众的争斗,后来还被用作了授业的道场,联想到朗台山黑狐白蛇得道成仙,莫非就是所谓的“涂山明”和“常子安”?

可为什么,八部寺会在后来废弃,并被隐藏得如此之深呢?

张洛脑子里很乱,那些自己平日里不屑一顾的传说与修仙法门,竟在自己意想不到间,轰地给自己混沌的脑子来了一下,久违的头痛涌了上来,张洛痛苦地抱着头,那种从脊椎骨里升腾而起,沿着骨髓传遍周身的不安和焦虑陡然传来,张洛已经记不清自己上次感到如此痛苦是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那次师父要教自己“腾云驾雾”?

或许是那次偶然读到一本记载着大劫难的古书?

张洛的耳边嗡嗡鸣响,好像有什么蠕虫一样的东西绕着自己的脊柱不断爬行。

挣扎间,张洛耳边竟传来一阵低沉的诵声,张洛猛地一睁眼,道场里还是一片空灵的寂静,张洛抬起头,四处寻觅着声音的源头,原来是那紧闭的第三层门内,一声声低沉的吟诵不断透过门缝传开,魔力的涟漪浸泡着身处其中的张洛,邪力暗涌,张洛也在浑然不觉中渐渐抽离对手脚的控制。

恍惚间,张洛脑海里竟升腾起一顾诡异的期待与迷恋,意识渐渐模糊,唯有循声溯源的欲望越来越大,那股邪门的诵声淹没了痛苦,反倒让张洛从丹田中升腾起一股邪火,沉迷间,张洛猛地意识到不妙,急忙咬破舌尖,学着袁老道教授的心法掐诀念咒,噗地对着那传出声音的门喷出一口献血,痛感顺着舌尖缓缓入脑,冰碴般激醒了恍惚间的张洛。

张洛回过神来,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脱光了上衣,夜间的寒风骤起,激得张洛愈发清醒,那念诵声源源不断又再袭来,张洛晓得厉害,急忙扯下两片衣角塞入耳中,又从口袋里寻出黑狗血瓶攥在手里。

“邪了门了,按理说这般庄严之地,纵使破败,也该有三分妖神不近的威严才是,怎的是何方妖邪来此作孽?”

张洛心里暗自忖度,诶,自己不是向来不信鬼神吗?可今晚的经历蹊跷里透着离奇,使自己又不得不把那鬼神之说也信了三分。

正思量间,那念诵声隐约可听又绵延不绝,想必那念诵邪音的妖人并未发现自己的行踪,如是,便不能走寻常路,三进的院墙约摸只有一人半高,张洛奋力一跃,双手扒住墙头,腰上一较力,手上一使劲,便如灰猫般翻上墙头——这是张洛从个穿堂过院的飞贼那里学来的本事。

张洛上了墙头,不发出一点声音,将身伏在墙头隐蔽,定睛细看时,但见那三进院里亮着昏黄烛火,烛焰闪烁,一尊镀金巨人像盘坐燃烧着香烛的香案后,墙外望不见其首,一和尚打扮的高挑人影侧身而立,一穿金戴玉的紫衣妇人跪在蒲团上仰望那和尚,那妇人一对纤纤玉手白若碧藕,烛光里泛着琥珀似的色泽,正轻轻解那紫绸的衣裳,张洛暗道一声不好,原来这妖僧是个拐带妇女的人贩子,把个美丽的妇人骗到此处,欲行不轨之事哩!

张洛心头大怒,断不能让着妖人祸害妇女,当下便轻声翻下墙头,拔掉黑狗血瓶的塞子,无声息地绕到妖僧后侧,借着夜色蹲伏在廊下,那妖僧见妇人开始解衣,便停下念诵,轻轻挑起妇人的下巴,柔柔地掐了掐妇人的脸蛋。

那妇人年约三十五六上下,端的长得好颜色,即是二八少女,风韵美丽也难及其五分,倒鹅蛋似的脸蛋吹弹可破,杏眼惹怜,琼鼻微挺,丰唇有韵,拢圆若玫瑰花蕾,舒张似珊瑚小角,玉指轻动,紫纱外衣便同一阵雾气般飘然落地,藕荷色的胸衣紧紧地绷束着嫩白丰腴的前胸,随着妇人夏夜的香汗,湿哒哒地挞在那两对碧玉西瓜上,饶是衣裹带束,尚足有三尺二三上下,那胸衣也是可怜,随着妇人呼吸间的律动,玉指伸到腰后轻轻一勾,一身半透的衣裳便几乎要绷裂开来,玉瓜鼓胀,嘭地好似活了般跳了起来,一身霓裳半掩不掩地慢慢滑落,及至双点处便被那昂然翘挺的乳头勾住,隐隐约约地透着半熟不熟的淡红色。

别说是在大街上,就是玄州城藏花掩柳的青楼里,如此硕大雄伟,绷在厚绸衣里,尚能把一对红枣般的奶头凸出来的奶子,都将是无数浮浪公子挥洒千金而不可得,有缘人得来便爱不释手,爱不释口的宝物,十来斤重的一对浑圆肉西瓜,没便宜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倒实惠了本应用不上那话儿的妖和尚。

不知是一腔血勇义愤翻腾心间,还是那美少妇绷衣裂绸的大奶子过于刺激,张洛的嘴巴竟有些发咸,伸手一摸,原来是鼻腔里流出的鼻血,张洛急忙抻衣袖擦拭,又见那和尚咯咯直笑,听声音倒像个娘们儿,便不敢轻举妄动,时刻把那黑狗血瓶的瓶口对准那七尺身高的妖和尚。

“真是怪了,这和尚的屁股咋恁的翘哩?莫非是叫同门师兄弟当做顶缸的掐的?”

张洛猛然想起那个和尚放屁没声响,拉屎实称压斤两的段子,想必这妖僧也是个平日里挨师兄捅,一有机会便要下山捅别人的兔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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