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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那道门双修,专供男性辨识女阴的《阴鼎考》来判断,梁氏有牝鼎若此,正应“如虎添翼极乐穴”,亦可称“黄虎穴”,有此阴户之女子,其貌定是温婉俏活,高壮美丽之相,更兼内涵,有此阴者,定是万里挑一的女子。
可这种女子的男子运却不旺,盖因那阴阜上黄毛儿,正应黄虎当值,是个吃男人的凶相,凡此类女子,阴道里都长着“软牙儿”,即是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凸软肉儿,男子插入时,好似被张小嘴不住咀嚼龟头儿,自门口至宫门一贯而下,便能爽得脚趾头达转儿,抽插之间,又兼无穷奥妙,寻常男子干个两三十抽就射了,稍微能耐些的,一百抽也要泄精,故那梁氏肉屄,除奥妙无穷外,更是个吃男人的虎屄。
更要命的是,平常男子在女人穴里射了精,便没了性儿,倒头睡将去。
黄虎穴则不然,男人爽射了,因那黄虎穴内的舒爽,不仅不消性儿,反而更精神,又想再战,加上黄虎穴的女人天生缠磨人,见那男子不尽自己的性儿,更要缠着男人要,两下里催起,男人便又想战,和寻常女人是一夜一次,和那黄虎女便要一时辰一次,折腾一夜,男子睡不好,精力又兼亏损,身子便容易垮,故那黄虎穴,正是个吃男人的穴哩。
不过生化相依,非止一端,若那男子是个略有些长短的,把个五六寸的家伙什儿杵到黄虎女的宫颈口,略敲个五六十下,那黄虎女便要挨不住,爹呀娘呀地叫了,若是更厉害些,挺住玉道里一波接着一波的极乐,至一百下时,那黄虎女便再挺不住,春池里发出阴精水来,黄虎女虽是吃人,阴精却比寻常女人更能滋补,若是学会了采战之法,便在那黄虎女泻身之际,把马眼儿对准那宫门口儿,接住泻出来的阴精,更胜食虎鞭熊掌十倍,因此那黄虎女旺夫与克夫之间,只在男人有没有本钱和本事来御。
“想来我这‘大婆儿’的先夫便是让骚屄的欲求不满折腾没的,此番与芳娘交合,须相机行事,活用采战之法才是。”
张洛暗自思忖,猛然想到那赵曹氏和这梁氏几乎如亲姐妹相似,我那丈人脸色难看得好像穿旧了的鞋底,莫不是我那刁岳母也是“老虎”?
“切,谁稀与那刁婆子作情儿,‘更年期’的半大小老太太罢了,况且与岳母交合,于礼法上亦不合哩。”
张洛正出神,却听梁氏颤声催唤到:“情郎,你可吃一吃我那穴吗?”
兀那梁氏,虽于闺中时便常看春宫,丧夫后,也把那儿郎熟娘的淫册翻了好几本,见那画里妇人开腿,汉子便伏在妇人腿间,用舌头去吃舔那阴户,总觉好奇,然新婚之时与那原配洞房,一脱裤子,那老实原配见着梁氏胯下蝴蝶儿似的屄,当时便吓得提裤子就往婚床下钻,经梁氏开导,那未见过春宫女人的雏儿男子才用布蒙上眼,把个四五寸的话儿乱刺将去,婚后虽说也如寻常夫妇一样风流,可那原配总是不愿意吃穴,故那梁氏虽是个淫女,许多事情,也曾未做得的。
那梁氏见张洛未应,又试探着问到:“大鸡巴好老公,可把奴家的贱穴吃一吃吗?”
那梁氏心中虽万般期待,却仍觉没男人会对着女人的屄乱亲乱咬,正自矛盾间,只见张洛翻身跪坐在榻上,拉过梁氏双腿分开,不由梁氏惊喜,那情郎便一头扎进梁氏胯下,口中咕叽咕叽吃将起来,又不住用那舌头舔那洞儿,一边舔,一边吸溜吸溜吃那淫水儿。
“哎吆!哎吆!亲达达,奴儿一发爱死你了~”梁氏心下大悦,那小汉子愿意吃自己,喜悦之情更胜肏屄百倍,当下便似疯了般大叫起来,想自己吃过两根男人鸡巴,也只有张洛吃过自己的屄,更兼长短粗细一比,便更觉那张洛可爱,那淫妇动了情,恐张洛吃得累,便用双手捧住张洛头,一面扭腰送胯,把个蝴蝶肉屄不住往张洛口中送。
梁氏欢心,张洛亦吃得有趣,那梁氏淫穴内虽终日流水,却被那她洗得干净,故没甚异味,只有一阵胰子和玫瑰花的香味,梁氏的淫水较一般女人黏滑,吃到嘴里,味道也应更厚重些,张洛只觉自己似在喝骨髓鱼汤一般鲜淳,更兼那穴越舔水儿越多,好玩儿得紧,便又奋力去吃那梁氏的骚穴,不时还用嘴唇叼那粉蝴蝶儿的一半翅膀轻轻地扯,把那梁氏弄得啊一声惊叫,忙用手去拍张洛后背。
“啊!我的心肝儿,你真要吃奴家的屄哩!”
梁氏嘴上斥责,一对嫩脚却似手一般抓起绣榻锦缎,张洛见梁氏暗爽如此,料定那梁氏确是舒服,便又叼住另一半,两下里不停地扯起来,把个淫妇弄得声声叫唤,一对玉柱似的玉腿踢得软榻空空乱响,咯吱吱摇摇欲坠,一张檀口圆圆地开拢,哦哦啊啊地叫唤,连气也喘不匀了。
“哎哟~哎吆~我的亲达儿,我的亲达儿!你要弄死我了!慢些扯来,慢些扯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张洛操得梁氏泻身之时,尚没听梁氏如此淫叫,那美妇挨遭不住,把双玉腿抱抓在张洛背上,十个趾豆儿不住发力,把张洛结实的肩膀豆踩出印儿来。
“啊也,啊也!丢了,丢了,丢了!”
梁氏身子猛地一挺,一仰头,双手紧紧抓住绣枕,呼声震得房梁儿都颤,张洛正自吃穴,顿觉口中一阵鲜甜,登时便知是那梁氏泄了身,出了阴精,当下大喜,对着梁氏的阴户口不住嘬吸起来。
“妈妈出什么事了?什么丢了?”
那梁氏喊得又浪又高,连那下屋的丫鬟也被惊动,一齐跑到门前问询起来,梁氏俏脸一红,刚才不管不顾地一泻叫得欢,把个丫鬟都引过来,真真是“人丢”,“丢人”了。
“哎哟我的娘呀……”梁氏颤巍巍一叹,赶忙拎起张洛搂在怀里,盖上被子,示意张洛小声。
“我这没事,司玉司香,你等可先睡下,有什么使唤,我另吩咐与你等。”梁氏悠悠到。
梁府数百仆人里,数这俩丫鬟机灵,两娇娘里,又数司玉最能洞察,那梁氏看书摸屄时,司玉也曾偷看过,那时节到了微妙之处,梁氏呼声,正与今番相似,那二佳人平日里与梁氏最是亲近,好似真母女一般,故称梁氏为“妈妈”,司玉眼珠儿转了转,当下同那美妇打趣到:
“妈妈房里适才咕叽作响,可是在与侄少爷喝什么汤水吗?我听妈妈叫得开心,想必也是好食物,若妈妈垂怜,可叫侄少爷分与我等尝尝吗?”
“咄!你这小贱货儿倒来作弄你妈来了!”梁氏笑骂到。
“妈妈莫怪,您今番分汤水与我等内眷吃了,我俩吃得好,便不去同外人分,到时我俩在此服侍,也更方便些不是?”
那司玉隐隐有要挟之意,梁氏觉得司玉辞言其实有理,当下却不想与她二人分这快活,便又笑骂到:“呸!就这么点儿汤水,分与你等,我还剩几口吃的?来日方长,等我再‘做’,那时节你等便来吃吧,你俩退下,若再多言,留神家法!”
“司香,我等便要不是女儿了……”梁氏风流,底下的小丫鬟也是个小淫娃,司玉耳听得梁氏许诺分那俊俏男子,登时便欢喜了。
“不是女儿,还是男儿不成?”司香更娇憨些,当下不解意,只是牢骚到。
“去!能长个鸡巴倒好了,有这侄少爷在,我等……”司玉巧笑,左手握住右手食指,不住撸动,那司香登时解了谜底,也秀眼含春到:“你忒不矜持,见个俊俏人儿就想把身子舍了,到时不尽兴,却要完蛋了。”
那二丫鬟自唠那闺中秘话儿,梁氏耳听那俩淫娃走远,便自言自语地娇嗔到:“那俩小淫奴虽是下人,却也是贴心的,情郎,你莫要见怪,若她俩对你不规矩,你若也愿意,收了她俩也行。”
“芳奴儿,你却说得甚么扫兴话?我对你上了瘾,你却要把我与他人?”
张洛早先见得那俊俏丫鬟,若能收了,确是乐事,可眼下的美妇人,温婉风流,又要胜她俩十倍,张洛正到了兴头上,除了梁氏,他哪里肯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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