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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丫鬟见了银子,当即雀跃而退,那梁氏回身上榻,却见张洛披着榻上凌乱的衣裳睡着了。
“臭小子,也不知与情人儿温存,好不知风情。”梁氏幽怨娇嗔,便也上榻躺下,梁氏喜爱少年体格,更爱男子压在身上,便复搂过张洛,那美妇以情郎为被,那少年以娇娘为床,两下里依偎,径自睡去不题。
有语则夜短,无语则夜长,情人间两相配合,星转如玉尘飞扬。
那妇人领教了张洛的床上功夫,睡觉也一发甜蜜了,莫说与张洛分别,就是闭上眼睡觉,梦里不见情郎,那风流妇人亦要害起相思来,及见了张洛,那思春妇倒红脸低头,一发作个少女般娇俏模样了,只是那梁氏岁数颇长,中年熟妇发起春来,更多了些拉着丝儿的骚情,莫说入身,就是和那小情郎挨一挨皮肉,碰一碰嘴唇,咂一咂舌头,她也要泛起春,一发作个床上虎了。
只是那少年实在是龙精虎猛,梁氏经了张洛不知好歹地操干,屄里一发地肿,连个牝门都作个红糖馒头样红肥,更不敢把那少年的肉棍儿纳一纳,守着心爱的人儿却欢合不成,那梁氏不禁急得抓额挠腮,愈是着急,那牝户愈不见消肿,身心煎熬,蚀得那梁氏竟减了斤,先把个壮腰销得紧,又把轮肥臀熬得瘦,眼见着骚情要把胸前两只玉瓜磨小,那熟妇便害起惧来,那小儿郎最喜咂奶摸乳,这番要是再瘦了,却不失了其宠幸也?
梁氏见小天师来此不觉已旬日有余,除头天晚挨了他的操,其余几天都只是同榻而眠,至多不过亲一亲嘴,咂一咂奶,摸一摸鸡巴而已,却把那风流事冷了,倒叫骚情磨人,那女婿久日不归,恐隔壁的丈母娘见疑,再挨下去亦是讨不得便宜,那梁氏忍着割肉般相思之苦,嘱那张洛早些归赵家,并把其中原委,一五一十同那小儿郎讲了,那张洛亦通情达理,见美妇因欲消瘦,又恐赵曹氏见疑,便点头答允,那梁氏见张洛答应得爽快,以为张洛惦记未婚娇妻,倒闹起脾气,撒娇撒气起来,那张洛没奈何,便又搂住梁氏一通劝,那梁氏稍舒心些,便也同张洛搂了,亲嘴咂舌,摸奶撸屌,两下里又腻歪了半日,这才放张洛回府。
“洛郎,奴儿若能风月,便叫司玉司香去你那厢邀你,你可记得情,莫要负我心意。”那熟妇送张洛出门,又同张洛拉扯一阵,见四下无人,便宽了衣,解下自己贴身的西罗生洲三角蕾丝亵裤送与张洛,把个小道士臊得面红耳赤,见那梁氏神情认真,便红着面皮接过那湿漉漉的三角内裤儿,紧紧地贴挨在内衣处藏好。
“怪哉,西洋娘们儿穿得这么骚吗?”张洛躺在客屋榻上,仔细端详着那刚能遮住牝阴的三角内裤,那西洲泊来,净是丝袜高跟鞋胸罩小内裤这类女性用品,不过有一说一,骚还是西洋人骚,想那西洋人多有巧思,倒竟在打扮上下功夫,张洛不禁一笑,又对着那内裤闻了闻。
“怪香的还,想必我那熟奴奴平日里洗屄洗得勤快哩……哎哟……我的熟奴奴,你这屁股大的,内裤都比小儿的背心儿大了。”张洛暗喜,暗自对下次幽会憧憬起来。
正思忖间,耳听得砸门声山响,小道士不禁惊慌,连忙把那三角蕾丝内裤塞到枕头下,走到房外欲开门。
“相公,相公!”
张洛耳听门外人叫喊,汗毛都立起来,原来那来人是赵小姐,此番若更欲纠缠,自己怕是逃不脱了,怪哉,一个大姑娘家,怎得如此缠磨俺个破烂道士哩?
那张洛行至门前突然站定,只作屋里没人形状,那赵小姐敲了半晌,竟兀自停下到:
“相公,你莫装假,我眼见你回来,故打扮一番前来就你哩,你兀自不开门,却不冷了我心?你若不开门,我便不走了!”
“哎,端的是个倔丫头哩……”那小相公叹了口气,径自打开门,见那赵小姐打扮得尽态极妍,头型服饰一发没有章法,只捡最好看的妆点来,好似那开屏孔雀,倒如个急乱的锦猫,一行动,便把头上花花丫丫的朱钗摇得如铃铛般响,张洛见那佳人如此,不禁觉得有趣,便让开身子,迎那倔佳人进屋。
“小姐,那丫鬟姐没同您一块儿吗?”张洛见赵小姐兀自到床上坐好,便坐到桌旁倒了两杯茶水。
“她有事,不能同我一块儿。”那佳人分明是嫉妒丫鬟抢了风头和情爱,此番便一人到此,那相公隐隐猜出佳人善妒之意,却也不点破,兀自与赵小姐坐了个对立。
“小姐此番可有吩咐?”
“多日不见,想你。”赵小姐嫣然一笑,却见眉宇间似有隐隐愁绪,张洛混迹市井,最是容易察言观色,他虽也爱赵小姐,却不好在成婚前破她身子,便打定主意,另寻个话儿遮她一遮。
“小姐能惦记在下,便是莫大荣幸,只是我见小姐神情间多有愁思,是否遇上烦心事儿了?”张洛一席话,说得那佳人眉头一挑,似被张洛说中心事一般,又仍撑笑颜到:“没……”那佳人轻轻叹了口气,又探身到:“相公,你可凑到切近与我说吗?”
“可也。”那张洛笑了笑,把个绣墩挪得近了些,那小姐见张洛离得够近,便不由分说凑上前,电光火石间用手指挑过张洛下巴,“嘤”地吻上张洛嘴唇,那张洛大惊欲退,却叫那佳人扳住脑袋进退不得,起先还是亲嘴,半晌竟见佳人伸舌撬开张洛牙关,软舌缠住张洛之舌,啵唧啵唧地深吻起来。
“唔……唔……”那相公起先大惊,半晌竟觉赵小姐舌吻虽生涩,却也青春大胆,轻柔的鼻息好似春风扑面一般,伴着淡淡胭脂香,透得张洛身子一发地软了,便更不挣扎,任那佳人品尝佳肴一般咂吸,直到那佳人亲红了脸,轻慢慢松开小唇,扯出些亮丝,抿了抿嘴,羞答答底下脑袋,更不敢把个眼直视张洛。
那小姐其实是个老实姑娘,只因确实爱那少年,情之所至,才孟浪发情,虽略略看过春宫,却更不敢破瓜,只是偶尔用指头弄弄豆蔻,青春爱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佳人亲了张洛,却不知更待如何行事,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委在床边,口中“嗯哼,嗯哼”地轻喘。
“啊也!想来这孟浪的倔佳人,竟是个如此纯情的少女,强亲了我,她倒羞起来了,哎,好歹是个大姑娘,总是不能白白冷了她面子了。”那张洛被少女强吻,心下亦是一阵激动,索性坐在赵小姐身边,那赵小姐被个心上人挨得近,不觉小鹿乱撞,把个九窍玲珑心蹦得都快从嗓子眼儿里出来,那少年虽通风月人情,却被那少女勾得心肠大乱,更不知如何自处,便轻轻拉住赵小姐冰凉的玉手,兀自放在口边哈气,那佳人大惊,下意识把手抽了去,又暗骂自己痴愚,不禁后悔起抽手的孟浪来。
“相……相公……”赵小姐此时此刻一说这话儿,更不似未见之时,只觉一阵磕巴,小手不禁乱放乱抓,不知怎的就伸到枕头底下,只觉握住个锦布似的东西,心下不禁好奇,手上一拽,便把张洛藏起来的内裤拽了出来。
“噫!”
张洛倒吸一口冷气,把个乱蹦的心都要停了,那佳人见手上拿了个小背心似的内裤,先是一懵,进而以为是上次来时自己脱去的内裤,可看那尺寸,直娘贼,端的长了个好大的屁股,不用想,定是个腚似磨盘的骚娘们,妈了个逼的,正自风花雪月,没成想竟撞破了苟且,想必那负心汉也早不是个干净的,一发把那童子之身交去了。
“还没结婚就三妻四妾,端的是个黑心货!”
那佳人本就有些善妒,见张洛花心,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那小姐方才还满面含春,见了裤衩,当即小脸煞白,怒目而视张洛到:“好个风流成性的公子呀……你这厢乱搞,不怕烂裤裆吗?”
赵小姐一语既出,越想越气,索性腾地起身,抡起玉手“啪”地扇了张洛一巴掌,把那张洛扇扇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良久才回过神,便飞速运转急智,几个刹那间便想好了对辞。
“娘子,你这厢错怪我也!”那张洛登时叫屈,赵小姐耳听张洛叫自己“娘子”,心下也软了三分,当即叱声高叫到:“如此,却作何解释也?”
那张洛贼起飞智,当即辩白到:“此亵裤之主非是别人,乃是梁氏世姨哩!”
“哦?”那赵小姐耳听是梁氏,心下便又松了两分,兀那干姨年已四九,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平素里家风又严,其中确应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