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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岁听了,下意识瞥了一眼站在身前不远的段郁。
因为是背对着她的缘故,只能看到段郁饱满的后脑勺,和衣领上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的脖颈,皮肤下跳动的青筋明显,忽而一顿,段郁沉声开口,没什么温度:
“你说的是哪位?”
沈旭朝段郁狐疑地挑了下眉,示意他这是又在玩哪出?
不是他把人带过来的,这会儿又臭着张脸,欲擒故纵?
余岁垂下眼,长睫轻颤几下,手指蜷进掌心,似是感受不到疼,戳出一道道深红色的月牙印记。
而后呼吸一轻,抬眸朝沈旭露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算是打招呼。
沈旭干脆不看段郁,笑着回应余岁:“好久没见了,我们余妹妹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沈旭这话不算恭维,余岁高中的时候确实有几分姿色。
记得那时候,虽然她不像班上的其他女同学那样会偷偷化妆,或是穿特别显身材的内搭,又总是规矩地穿着一套蓝白条纹校服。
高束利落的马尾,胸前还老实地别着班级的校牌,俨然一副好学生姿态。
偶然撞见的那几次也都是坐在座位里看书,或是在图书馆借资料,哪怕是这样,都让人忍不住多瞧上几眼。
更不用说现在了,经过岁月沉淀,身上的气质愈发卓然,虽然仍旧恬静乖巧,似乎与高中的模样相差不远,但却莫名的和段余身上的那股痞劲儿贴合。
巴掌大的脸未施粉黛,唇是浅桃色,眉毛茸茸一条,眼睛似是清晨的露水,澄澈透亮。
身上虽然只穿着一套休闲的杏色运动装,却也难掩其中蜿蜒的曲线。
“怎么还拿着衣服,沉不沉,我帮你拿,刚好站这儿吹了会儿风,有点冷。”
沈旭意有所指,毕竟余岁怀里捧着的那套羽绒服,一看就是男款,而且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
于是沈旭上前一步,结果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就被段郁用肩膀擦了下肩,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沈旭撇撇嘴,对余岁说:“没事儿,你快进来吧。”
包厢里很宽敞,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和闪烁的霓虹灯。
深灰色的地毯上铺着还没收拾的扑克牌,磨砂质地的玻璃方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顶灯开的光线很弱,像是迈入昏暗的夜,将人轻轻笼起。
里面还有好些人,有男有女,余岁一个都不认识,眼下正都十分好奇地打量着她,只是不见林厘。
来的人大多都是段郁和沈旭的旧识,只有鲜少几个是带过来的亲友,看段郁过来,都自动靠边让出一条路,然后把沙发最中央的位置留给段郁。
“段哥,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是啊,这次还走吗?我们都可想你了!”
“来,段哥,我敬你一杯!”
“……”
恭维的话术此起彼伏,甚至都不用他动手,边上就有人主动献好,不一会儿手边的酒杯里就被填满了酒水。
而段郁只是靠在沙发里,眼皮都懒得掀一下,脸上没什么表情。
明眼人一打眼就能看出来,段郁今天心情不好,自然是没人敢再凑上前去触霉头,最后渐渐的都嘘了声。
头顶昏黄的灯光浅啄着少年的眉眼,优越的骨相直冲视觉,蓦地,余岁突然想起了在yesterday酒吧找段郁的那一次。
他也是这般,漫不经心,游刃有余的姿态。
沈旭推了把有些愣神的余岁,然后把她往段郁身旁带,最后又看向围在一圈站着的其他人,笑着说:“继续继续!”
余岁安静坐下,段郁的气场太强,哪怕她已经刻意不去看他,却还是仍旧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段郁人高腿长,似是嫌过道太窄,长腿屈着不舒服,膝盖靠过来,轻抵住她一侧的大腿,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但心尖似是有电流滑过,一瞬乱了节拍。
“这姑娘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
问话的是一个穿着火辣的女生,肩上只系着两根细细的肩带,胸前雪团状的白,随着抽牌的动作,若隐若现,说话时甚至都没看她一眼,很是傲慢轻浮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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