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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欢情蛊不同,同命蛊听说极难供养,需要世间奇珍,这也是苗疆蛊师不断作乱的缘故,养蛊,尤其是养奇蛊太难了,就算是传承百年底蕴深厚的国公府,数十年下来也有些捉襟见肘。”
“钱财都是小事,可世间奇珍许多有价无市,根本寻不到。”李越快速道:“根据刘府总管口供,同命蛊可能在五年前,就因供养不够,灵气匮乏而亡。”
“……可能?”萧君湛重复了一遍,忽然抬脚踹向李越肩膀,道:“你调查数日,给孤的交代便是一句‘可能’?”
李越被踹的翻了个跟斗,他迅速爬起来,再度跪下,满脸苦涩道:“刘府总管之所以认为同命蛊可能不在,是因为五年前刘伯晟派他去岭南那边寻一株奇珍无果后,刘伯晟在他面前叹了一句,这或许是天地间最后一只同命蛊,却要亡在他手里了。”
所以,刘伯晟手里的同命蛊,可能五年前确实死了,但事关重大,李越不敢保证,他只能说可能。
或许,只有刘伯晟一人能确定,五年前的事。
这也是李越会为注定要被处死的刘伯晟,请太医的原因。
“把刘伯晟抬出天牢,请御医去救治,无论如何将人给孤弄醒了。”
萧君湛神情淡漠,静静的站立良久,忽然挥手将桌案上的茶盏扫下,瓷器的碎裂声在空旷的殿内响起。
李越忙不迭的低头叩首,心里惊慌失措,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为官多年,身为萧君湛心腹,这是头一回见他情绪失控至此。
就算那晚行宫审出欢情蛊一事,殿下尚且能神情自若。
思及此,他福至心灵般想了个通透。
大概是因为,当时卫姑娘在殿内休息,即便再怒,殿下也能控制自己,不去吵醒她。
……更有可能的是,殿下不愿叫卫姑娘瞧见他动怒的样子。
他,怕吓着她。
李越早在启祥宫那晚便知道他家殿下对卫氏女爱若珍宝,但他出身行伍,一糙汉哪里能想到,殿下竟然柔情至此。
诧异自己竟然还有闲情想这些,察觉到殿内杀意消散了些后,李越急忙定了定神,听见上方传来的声音:“可有审问出欢情蛊如何在不伤母蛊的情况下解开?”
同命蛊的真伪一日不能确定,刘婉宁便一日动不得。
可欢情蛊一日不解开,那姑娘便一日躲着他,不许他亲近,不再欢喜他。
萧君湛受不了这个,这才几日他便受不了了。
若是解蛊之日遥遥无期,他该怎么忍?
李越办差细致周全,在不能确定同命蛊的真伪后,当即就审问了欢情蛊的解法,闻言,他抬头道:“欢情蛊的解法有二,其一是母蛊死,子蛊必亡,其二便是,它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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