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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书都因为社恐把家产关了,他又怎么敢去结交陌生女子,或者是相亲呢?
盈盈主动进入了他的菜筐。
孤单无依之下,住在他的家中。
因为吊桥效应,她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廖书。
对廖书各种关心照顾。
这不是白送上门来的媳妇还是什么!
裴竟又道:“君子论迹不论心,如果廖书能对盈盈姑娘好一辈子,那这门亲事对盈盈姑娘来说也是极好的。”
多少夫妻结婚后,男子一改婚前体贴,把女子当成个保姆,甚至还动手殴打。
若廖书能把盈盈捧在手心一辈子,那对于盈盈来说,就算是吊桥效应又如何。
沈梨知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她的心里总是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
没一会,廖书端着一盆汤从厨房出来。
盈盈说这道蛋花汤是他最拿手的。
“嗯,好喝!”
绽儿尝了一口,眼睛就一亮。
他喝完了还想去盛,就见一盆汤已经被瓜分干净了。
盈盈也发现了,催促廖书赶紧再去做。
但那是需要时间的。
绽儿眼珠子一转,看到了自己旁边一碗还没动过的。
那是霍靖的。
绽儿转过头。
但没一会,他又转了回来。
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你……你还喝吗?”
霍靖站起身来。
绽儿不得不仰头看他。
就见他脸色十分难看的走了。
绽儿委屈的哭了。
不给就不给,他还不愿意喝呢!
吃完饭,沈梨和裴竟要离开了。
盈盈把人送到门口,再一次问起了廖书的社恐能不能医治。
沈梨还没过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她找了个借口糊弄了过去。
目送一行人离开后。
盈盈回家收拾饭桌。
廖书跟在她身边欲言又止:“盈盈,我觉得老祖宗好像不愿意给我治病。”
盈盈立刻放下手里的筷子,转身一脸严肃的看向廖书:“怎么可能!老祖宗只会对作恶多端的人见死不救,重拳出击,其余时候她都很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