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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和林慕白聊天时,林慕白每次提到救援队都有说不完的话,兴致盎然的样子是夏晚晚从未见过的。
但林慕白一直碍于母亲的情绪不敢正面提,只能看着手里里救援队的信息,渴望的发呆。
现在看来,应该是丛姨过了心里那道坎了。
不管怎麽说,结果是好的。
林慕白给夏晚晚回了条语音,通过手机的话筒夏晚晚都能听出他内心掩饰不住的喜悦:
我过几天可以去参加训练了!我提前了解过很多资料,像我这种年满18周岁的,训练之后可以跟着救援队去一些危险不大的地方,但到了二十几岁,就能参与到真正的救援任务了。
晚晚我跟你说,我十一假期的时候看了我爸的日记,感触挺深的……
夏晚晚没打断林慕白,认认真真地听完林慕白发来的每一条语音,嘴角浮现浅浅的笑意。
时间已经很晚,寝室漆黑一片,屋内只亮着几盏浅黄色的小灯,柔和的灯光透过床帘的缝隙照在夏晚晚的床上,或明或暗地映着放在上面的风景照片。
她和她喜欢的人,都在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和梦想而努力。
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夏晚晚希望这种平静又美好的生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
进入十二月份,天气骤然降温,临近期末,学业课程也更加繁重。
複习不完的专业课,老师的一项项严厉要求让学生们的心和室外的温度一样,凉到了极点。
细胞学的老师是个端庄稳重的女老师,叫蓝琴,头发短短的,个子不高,讲话很柔和,要求很严格,长得有点像少儿频道的金龟子老师。
同学们私底下都叫她&ldo;铁面蓝&rdo;。
有大胆的学生在课堂上问:&ldo;老师期末考试能不能给我们画画重点?&rdo;
蓝琴和蔼一笑,语气却严肃到不容置喙:&ldo;你们将来去医院看病,每个病人得什麽病也要提前给你们画画重点吗?&rdo;
全班鸦雀无声。
这两个月夏晚晚既要複习,又要兼顾摄影团,加上学校组织的各种会议讲座,忙的不可开交,有时候时间连在一起,连午饭都只能买个饭团对付一口。
上课时间中午食堂人很多,夏晚晚挤不上座位,在外面找了个地方吃。
下过雪的天空蓝的透明,夏晚晚来到学校后操场,拍掉长凳上的雪,靠边坐着撕开饭团包装。
双宁这边比临宜稍微暖和一点,不至于冻的手拿不出来。
双宁大学后院有个湖,冬天结了层厚厚的冰,夏晚晚刚开学那阵来过,这的湖跟实验中学的差不多大,但没有那里的清澈见底。
夏晚晚啃着饭团,一圈圈白气不断从嘴边呼出。
她望着结冰的湖愣愣出神。
时间过得好快,高一她和何念音还有胡宁月一起坐在湖边吃饭团好像才发生不久似的。
算来,她们三个也很久没见了。
好像……也很长时间没有见林慕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