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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
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自鸡鸡上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
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妈妈,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
过肩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
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妈妈洗手的流水声。
忽然没由来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了。
不多时,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
妈妈把房间大灯打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面对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
在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
尽管刚刚才有过接触,仍让我为之一颤。
妈妈三指捏着我小鸡鸡头上的皮皮,一点一点地往后缓慢移动,开始时不觉得有什么,仅仅过了几秒钟或许有三五秒也或许只一两秒,妈妈手指的冰凉、薄茧的微糙、皮皮边缘对鸡鸡头部的磨蹭,百感交织成如刚才那般的奇异舒适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猛烈。
低头看一眼——妈妈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修长手指上的分明指节、遍布全手的细微纹路、甚至是那边缘受光线照射下微不可见绒毛,从未如此地好看、
如此地让我痴迷,让我恨不得抢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
此时我的小鸡鸡好像肿胀得更厉害了,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
妈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眼睛看着我的小鸡鸡,又时不时看看我的脸,看我是不是难受疼痛。
渐渐地,随着妈妈手指移动的距离越来越多,那种微妙舒爽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
小鸡鸡从头部的略微痛感起,继而发展为烽火燎原似得酥麻,随即蔓延至整个鸡鸡、蛋蛋,再至腰上的两片区域并以此为起点散至全身。
接着我的脸也烧热了,头也昏沉了,腿也酥软了。
感觉整个人从开始面对未知的紧绷紧张感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踩着云,乘着风,翱翔在天地间。
正当这舒爽让我准备长长地喟叹一声时,忽然全身各处的酥麻和灼热又汇集在了一处——鸡鸡——有种争相喷薄而出之感。
伴随着酥麻聚集,一股尿意愈来愈浓。
我正想开口提醒妈妈,而此时感受到皮皮被妈妈的手指刚好拉扯到了最大程度,四肢百骸却被接踵而至的更强更猛的舒爽感冲击得无识无感,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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