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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坏了!要是让三哥知道我把小姐们带过来,我……他……他一定会把我扒皮拆骨的!”
四德浑身发颤的样子惹得忆莲忍俊不禁,她调皮地轻轻拍了下大管家那条软趴趴的肉虫,娇俏笑道:“爹爹走远了呢,放心吧,有苏姑姑帮我们打掩护呢。”
“啊?这样啊,吓死我了。”
四德抹了把额头冷汗,感觉单衣都被汗水浸湿了。
“这么胆小,真不知你怎么能勾搭上娘亲和姨娘们的?”忆莲轻笑着白了四德一眼,眉宇间已经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娇媚,直让大管家看呆了去。
见他这般糗态,依莲莞尔一笑,低头又把大管家的龟头含进嘴里舔吻起来,看那熟稔的技巧显然不是第一次吞吃男人的阳具了。
四德被舔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揉着忆莲的螓首说道:“大小姐,我是有牌子的,要不哪敢爬上夫人们的玉床呢。倒是你们几位小姐,放着豪宅大院不好好呆着,跑来这里服侍男人做什么?”
“娘亲和姨娘们既然是仙子,那我们长大后肯定也要进仙坊呀,早些学一学嘛。”
忆莲含糊的声音从四德双腿间传来。
“这……”四德愣了一下,虽然他也很想一亲小姐的芳泽,但属实没这胆子,叹口气道,“不知道哪些持牌人有这样的艳福呢。”
忆莲没有回应,只是心里暗暗嘀咕道:“如果是父亲的话……唉,怎么可能呢?”
“听哥哥们说,八成是要金牌呢。唔……可金牌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要是哥哥们能拿到金牌的话……哎呀,好羞人……也不知道哥哥们去哪儿了?难道他们已经混进去找娘亲和姨娘们了?”
忆莲所料不差,林府的几位公子早就偷摸着混进后庭宴的宴会厅里,此时正趴在营房外的窗户上,对着厅里窥视。
本以为对宴会的淫乱程度有所准备的林家公子们,在看到厅堂中那一幕幕荒淫无度的场景后,还是惊讶得目瞪口呆,胯下的阳具也难以自持地鼓胀勃起,裤裆上凸起的一个个帐篷已经顶到了墙壁上,膈应感让他们浑身不自在。
萧熙看着自己的娘亲、姥姥和姨娘三人围作一圈仰卧着,互相握着彼此的柔荑,螓首靠在一起,六只修长美腿分开蜷曲着伸向屋顶,灯火照耀在丝袜上闪烁着旖旎的油亮光泽。
三女看上去就如同一朵盛开鲜花的三片花瓣,可她们的美腿却被男人掰开夹在肩膀上,丝袜包裹下的腿部肌肉轻轻颤动着,秀美的小腿和脚底滴着浓稠白浆的玉足随着男人的耸动而上下晃动,被精浆糊满的蔻丹玉趾因为忍耐快感而蜷曲起来,晃动的精浆淅淅沥沥溅落在母女三人的俏脸上,妩媚中更添一丝淫靡。
三个人高马大的兵卒压在母女三人的胴体上,黝黑的臀部不停地起落,胯下阳具有如一根铁棍般在三个肉洞里进进出出,艳红的腔穴嫩肉随着棒身扯动而翻出卷入,汩汩淫水随着性器插入拔出不住溢出,在地上润湿出一大滩痕迹。
最令人兴奋的是,每当肉棒尽根而没,母女三人会阴之下的后庭屁眼都会噗嗤涌出一股白浊浓浆,显然是肠穴里已经被灌满了男性精种,在阳具肏干蜜穴的重压之下被迫排挤出来,涌动成一条淫白色的浆糊从三女的臀沟玉背流淌下去。
围观的男人还不停叫好着,各种污言秽语让萧家母女的情欲愈发高涨,令人脸红耳赤的淫词浪语纷纷从她们口中说出,那淫靡的样子哪里像是驰骋商界的女强人,浑然就是青楼勾栏里搔首弄姿的花魁娼妓。
或许是被周遭气氛感染,也或许是萧家母女的肉洞实在太过销魂,三个龙精虎猛的兵卒快速挺动了几十下腰臀,就感觉腰部酸胀起来,意识到即将射精的男人却舍不得放慢速度,反倒近乎疯狂地耸动起来,胯部用力撞击着女人的臀肉,铜球般的阴囊来回碰撞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这些征战沙场的兵卒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似的,自打插入母女三人后就再没有丝毫停歇地肏干到现在,接连不断的冲击让萧夫人母女全无招架之力,花宫内避孕蛊的药力更让她们的敏感度和快感增强了好几倍,那龟头冠状沟和棒身青筋每次刮蹭腔穴肉壁,都如电击般刺激着她们的大脑。
“太爽了!不要……不行了!要,要死了!呜呜……”
“呜呜……不要,不要了……不要肏我……啊……”
“停,停一下……要去了……”
娇媚柔弱的母女三人就像被虎豹豺狼抓住的小白兔般可怜无助,在连续几次带着哭腔的娇泣后,三女几乎同时仰起螓首伸长玉颈,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指甲都扣进肉里,接着娇躯好像筛糠似的连连颤抖,丝袜玉足在男人的肩上蜷缩着,珠贝般的脚趾紧紧抠在一起,平坦的小腹甚至凹陷下去,收缩的花宫痉挛着喷出一大股阴精,从缩紧的玉道倾泻而下,淌过肉棒和肉壁的缝隙,从性器交合的缝隙潺潺溢出。
母女三人被粗长阳具用力抽插的下体,突然不受控制地飞溅出一大股透明淫水,有如婴孩泄尿般在软垫上泄出一滩。
“高潮了!这三个娘们高潮了!”
“哈哈哈!什么仙子,还不是败在老子的鸡巴下面!”
“草!这婊子缩得好紧!啊!想夹断老子吗!你这骚婊子!”
三个兵丁刚刚大笑几声,就感觉女人的肉洞倏然缩紧到极点,高潮中的屄穴嫩肉更如同活物般蠕动起来,湿热肉洞的深处突然传出一股超强的吸力,好像一个软肉套子罩住自己的龟头,死命往马眼吸吮着。
“该死!要射了!啊!”
男人们咬牙嘶吼一声,俯下身子用尽全力搂住母女三人,不要命似的往下砸落臀部。
“不要,不要射进来!”
察觉到玉道内鼓胀的阳具开始剧烈抖动,尚在高潮中的萧家母女带着哭腔尖叫道,她们想要推开男人,可娇弱无力的仙子如何是男人的对手,母女三人的柔荑被男人紧紧按在软垫上,柔若无骨的娇躯直接被对折似的压成元宝状,双腿被迫张得更开,只能无助盘在男人的腰部,反倒是像在帮助男人更加深入自己身体。
早已精虫上脑的兵卒把三女摆成最适合受孕的种付式体位,双腿稳稳踩住软垫借力,结实有劲的臀部不要命似的往下接连砸落十几下,终于在发出一声大吼之后,紧紧贴住女人的胯部,鼓胀到几点的睾丸砰的砸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骤然撞击让睾丸倏地收缩一下,强烈的刺激感让深深插入肉洞的阳具猛地抖动一下,马眼大大张开,一股股灼热浓浆像泉涌般喷吐在湿滑肉壁上。
萧夫人只觉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浆从那根深深插入体内的阳具端头汹涌喷出,仿佛无穷无尽的潮水般注满了自己久旱空虚的娇躯和花宫,被男人压扁的两坨巨乳颤巍巍地抖动着,柔弱无助的风韵熟妇只能泪眼朦胧地注视着这个今天才刚刚认识的男人,感受着对方不断往自己排卵期子宫疯狂倾注精种,蒙着水雾的美眸中满是惊慌无助,还带着一点点情欲纠葛的痴缠。
而在她身边的两个女儿,已经被兴奋射精中的男人用力吻住了樱桃小嘴,厚重的嘴唇紧紧压住二女的娇润红唇,姐妹俩在下体蜜穴被不断灌注精种的同时,上面的檀口也被迫吞咽着男人的唾液,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和淫靡刺激,让刚刚高潮过的姐妹花再次娇泣着痉挛起来,花心深处再次无助地喷出一股阴精,却被顶在子宫颈口用力射精的龟头马眼挡了回来,连同灼热的精浆一起倒流回花宫里,漫淌灼烫着柔弱敏感的花宫肉壁。
“可恶!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