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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安抚,顺便给大黄它们找了点事情做,耿煊便大步走出了营帐。
没再与任何人告别,闪身便已没入远处的山林之内。
在丛林密布,乱石嶙峋的山林深处,耿煊迅速将速度提升到了180公里每小时的惊人水平。
相较于领悟出“天地桩”之前的150公里每小时,又有了明显的提升。
对他来说,崎岖的山林,与平坦的大道,没有任何区别。
目标明确,近乎笔直向北的耿煊,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完全穿越了岑岭,进入到岑岭以北,古称“皓州”,现在被唤作“西陵原”的地界。
在这里,低矮丘陵的数量非常多,而在丘陵与丘陵之间,却夹杂着大量或大或小,不规则的小盆地,小平原。
山民,坊民,游民,集市或疏或密的散布在这片东西千五百里,南北千三百里的大地之上。
心中虽然好奇,但途经此地的耿煊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从离开岑岭,到一路向北,进入岜岭之内,耿煊总共只用了不到四个小时。
持续五个多小时,超过千八百里,将近两千里的路程。
耿煊不知道,这世上有几人能破掉这样的记录。
反正,就他自己目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除了他自己,再没有第二人能做到这一步。
当他在一处清静的林地停下来,双脚已经变得如灌铅一般沉重。
耿煊稍微活动了一下双脚,从怀中取出瓷瓶,将两颗精元丹吞入腹中。
当精元丹的药力从腹部扩散,散入周身。
已站成“天地桩”的身体,另一股更加醇厚绵密的热流,从脚心传入身体,抚慰那被他“糟践”得不成样子的样子的双腿。
并持续往上,与精元丹的药力汇合之后,向着四肢百骸渗透扩散,“安抚”他那已经变得极为空乏的身体。
当耿煊刚抵达此处事,还有残阳在天。
当耿煊结束这次站桩,身体状态有了极大的恢复,但极致的饥饿却席卷周身。
原本还在天的残阳已经彻底没入群山之下,群山再次被夜幕笼罩。
就在这时,清晰而沉闷的振翅声传入耳中。
耿煊抬头,循声看去,就见三只猛禽正振翅从一片密林上空显出身形。
更夸张的是,一只重达数十斤的黑山羊,正被两只猛禽用四只铁爪牢牢抓住。
一只猛禽用两爪扣住脖颈,一只猛禽用两爪深深的扣入臀肉之内。
目力敏锐的耿煊,还能看到鲜血在流淌,被它们用铁爪扣住的黑山羊还没有死透,身体正在抽搐挣扎。
另一只猛禽则伴飞在它们旁边。
从离地数十米的高空之上,一路飞临到耿煊头顶上空。
然后,伴飞的猛禽仿佛指挥一般,发出一声啼鸣。
四只铁爪同时一松,身在高空的黑山羊立刻向下坠落。
在其离地还剩数米之时,耿煊忽然伸手抓去。
数米之外,坠速极快的黑山羊,下坠的速度迅速变慢。
在向下又落了半米之后,便稳稳地停在了空中。
就像是被一直虚无的大手稳稳的拖住。
刚才,在站“天地桩”恢复身体状态的同时,耿煊趁机对“控鹤手”进行了消化。
现在,“控鹤手”已不再是入门,而是小成境界。
一起晋入小成的,还有“慑心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