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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薇表示理解。
她让金姐稍安勿躁,她会帮她解决这个小麻烦。
“我得先接触孔月辉,摸清楚他性格上的弱点,再做下一步打算。”顾怀薇声音稍缓,“想让他帮你解除身上的印记,就需要徐徐图之,不能使用暴力逼迫,不然的话他狗急跳墙,那道印记会反噬伤到你。”
“这得花费多久的时间呀。”西陵铃心里有些烦躁,但她不太敢表现出来,她偷偷地瞟了一眼金姐,也没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竟然能让顾怀薇多加照顾。
明明这两天相处,西陵铃已经感觉到顾怀薇是个非常明显外热内冷的人。
正常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都会笑着回应,平时开玩笑也很亲和,整个人没什么架子。
但如果真的面对选择要分开,或者有什么事情挡了她的路,她也会走得也毫不犹豫。
现在,顾怀薇竟然为了面前这个所谓的老熟人放慢脚步,西陵铃觉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她不知道,顾怀薇其实是念着姐姐的旧情。
现实世界的人和小位面里的人,终究还是不一样。
顾怀薇在第三天的时候前去参加比武招亲。
金姐让她不用担心,这个比武招亲就是专门给外来者下的套儿,她肯定会被选中。
房间里。
“哎呀,粉别涂这么厚,还有这个腮红只要铺一点就行了,哪有腮红挖那么大一块往脸上抹。”顾怀薇看着镜子里的大花脸,快要忍不住了。
“稍微忍耐一下。”金姐按着在化妆镜面前扭来扭去的顾怀薇,“我这是按照当地的审美在给你化妆,待会儿你记得把这几朵大红花戴在头上。”
顾怀薇抗议,头上的坠饰叮铃哐啷出清脆的响声:“戴多了脑袋坠的疼,打架不方便。”
“这里的审美要求色彩艳丽,头饰越夸张越花哨越好看。”金姐手忙脚乱的。
她以前是开金店的,心思都在搞钱上,化妆的手艺就那样。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天县老爷宣布比武招亲的时候,旁边围观的群众说他那一双儿女丑呢,原来是因为他们打扮得太素净了。”
顾怀薇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自己,有点怀念白咩咩的手艺。
如果换成白咩咩,就可以兼顾色彩和美观,而不是什么颜色都往她的脸上堆。
比武招亲开始。
擂台上,旌旗飞扬,围观的群众把擂台周围堵得水泄不通。
顾怀薇站在擂台正中央,淡定看着对面和她竞争中年女子。
那女子气势很足,两个拳头对向一撞,挑衅道:“那个小郎君是我的!虽然病歪歪的长得也不好看,但好歹是县老爷家的公子,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二楼的孔月辉将手中的书卷反过来放在书案上,他一只胳膊搭在镂空的雕花木窗边,清淡如水的双眸正在往下观望。
他的目光落在顾怀薇的身上,忍不住咳了几声,唇角溢出丝丝鲜血。
金姐又继续回去装她的小丫鬟,孔月辉病殃殃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胆汁咳出来,金姐满眼不耐烦,但还要装出体贴的模样,掏出手帕替他擦拭唇角的血。
“少爷,天气凉,还是把窗户关起来吧。”
孔月辉握住金姐拿手帕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没事的,只要再娶一位妻子,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好起来。”
娶老婆和治病有半毛钱关系?
金姐被无语住。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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